“ip地址在浦雲山。”
“哪兒?”
“浦雲山。”
南綰一臉驚奇。伸出手:“給我看看。”
“確定是準確的?”
“技術部同事按著資料分析出來的,應該不會錯。”
“應該不會錯?”南綰望著人眉頭緊蹙。
她腦海中已經閃過懷疑物件的身影了。這種時候要確定,不能應該不應該的。
“百分之九十。”
“把我晚上應酬都推了,”她要去會會人。
華濃跟只鹹魚似的癱在陸敬安辦公室的沙發上時,昏昏欲睡的人突然想什麼:“忘了跟說了,我昨晚算計了一下南綰,不出意外的話她要來找你了,到時候你別穿幫了。”
“幹什麼了?”
“幹了一些不至於讓她破財,但會讓她很煩的事情。”
“比如”
“找了些人將她公司堵的水洩不通,買通了一些媒體讓他們散佈謠言。”
陸敬安覺得從華濃的嘴裡聽不到任何實話,這種時候他選擇藉助社交媒體,打出南氏集團四個字時,看見的只有公司新聞,其他負面新聞丁點兒都沒看見。
男人的指尖從鍵盤上移開:“什麼謠言?”
“緋聞啊,豔聞啊!還挺多的。”
“她招你了?”南綰跟華濃兩人合不來已經是整個京港盡人皆知的事情了,大家心裡都門兒清,而南綰一直以來都知道華濃的脾氣,這麼多年不說躲著她走吧!也是不敢招惹。
“惡意破壞我們夫妻感情算不算?”
“我們兩培養點感情容易嗎?先婚後愛的婚姻經得起她這種煽風點火顛倒黑白的折騰嗎?敢讓我老公不開心,我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陸敬安面色一正:“所以你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懷恨在心?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是啊!”華大小姐大方承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往死裡搞她。”
陸敬安:
下班時間,沒睡醒的華濃跟只八爪魚似的扒拉在陸敬安的胳膊上,迷迷糊糊的進專屬電梯,下負一樓。
“老闆,南總在樓下停車場候著您。”
“誰?”陸敬安沒說什麼,華濃先清醒了。
迷迷糊糊的人瞬間來精神了。
“南綰,南總。”
“我是不是可以去天橋底下支攤兒了?”華濃對著電梯裡的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像只即將戰鬥的老母雞在戰鬥之前肅正自己的羽毛。
就為了見到對手能將她一擊致命。
華濃在外人跟前的精緻硬挺讓陸敬安無數次懷疑她的真實面目到底是如何。
剛剛還跟只蔫兒了的八爪魚似的。
“看我做什麼?”
“你有天要是輸給了南綰呢?”
“我為什麼會輸給她?”華濃覺得好笑:”我沒有任何人要討好,不受家族約束,將來也不會為了家族利益而犧牲自己,這輩子更不會是為了討好誰而活著,但他跟我不一樣,她生來就是傀儡,是南家培養出來的刀子,自己要是不覺醒就會是下一個薄敏清。”
“覺得南家對自己有恩,就對他們感恩戴德,就應該放棄自己的夢想,就應該支撐起南家這即將破敗的產業,就應該對她的家人唯命是從,就應該忍受他們那些傻逼。”
“她累死累活在酒桌上跟人家砍下來的價格還不如南輕輕買只包的。”
“笑死,別拿她跟我比,我瞧不上。”
叮咚————電梯門開。
華濃先行一步出去。
電梯停到停車場還有一段時間的距離,華濃就站在廳裡望著站在停車場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