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
華濃盯著,不回答。
“讓我來接的是你,不讓我來接的也是你,”陸敬安早上說來接,華濃怎麼說得來著?別忘記他們隱婚的身份,見面他太多會穿幫。
好了出事兒就怪他了。
“我都差點死了,你還兇我?你知不知道那人有槍,有槍啊!我差點就死了。”
陸敬安聽到有槍,眸色瞬間就凝重了。
在國內,這是犯法的。
“這裡交給徐維他們,先回家。”
“不回,我手疼,你知不知道我這雙手每年要花多少錢去保養?我長這麼大連粗活兒都沒幹過,現在卻”
嘩啦!!!
陸敬安拿起華濃身邊的刀子在自己的掌心上劃了一刀,華濃的嬌滴滴地嚷嚷聲戛然而止。
他瘋了?
是不是腦子不好了?
“我陪你,聽話,先回家,”男人輕哄著她。
陸敬安目光掃了眼陳示那邊,見他們在解決,伸手抱起華濃離開。
離開時刻意避開了劇組的人。
不得不說,男人嘴上說的千言萬語,確實不如付諸行動來一次。
男人抱著她時,華濃明顯感覺到落在自己腰後的手有溫熱的血液黏上了她的短袖。
熱乎、又能讓她穩住心。
“你咋啦?拍戲受傷了?”
徐姜被喊來時還以為是陸敬安受傷了,沒想到啊又是華濃。
“你改天去找個廟拜拜吧!去去瘟神。”
徐姜一邊唸唸有詞,一邊開啟藥箱幫華濃處理傷口。
“離了你哥我就好了,他才是我邊兒上最大的瘟神。”
華濃說完,惡狠狠地瞪了眼陸敬安:“你跟我一起去。”
男人溫溫點頭,凝著華濃手心的傷口:“好。”
“明天就去。”
“好。”
徐姜:撒狗糧了唄?
“還有哪兒受傷了?”
徐姜處理好她手上的傷口問了一句。
華濃這才轉身,撈起短袖,後腰一片紅腫。被那個死男人摁在窗臺上的時候在上面蹭的。
“你這可能會淤血,我可以揉揉,會痛哦!”
徐姜提醒了一句。
華濃聽到會痛,連忙放下衣服:“那算了,讓它自愈吧!”
華濃剛想翻身就被陸敬安摁住了:“不可。”
華濃:“疼啊,大哥,疼的是我。”
“要不,你倆商量商量,我剛下夜班,還沒吃飯呢!”
“昆蘭,有飯嗎?”
昆蘭被徐姜的騷操作給嚇住了,噯了聲,點了點頭:“有有,我去準備。”
“我再割一刀,陪你疼。”
“喝尿喝多了?陸敬安,你是不是知道這事兒是因你而起的?所以想這麼做減輕自己的罪惡感呢?”
“陸老闆,你要清楚,你罪惡感的減少是來自我的原諒,而不是來自你的自虐,我不原諒你,你把自己捅死了,那也是個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