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出了事兒就來了?我要是沒記錯,嚴開來的女兒不是在首都讀研究生?”
“首都過來,怎麼著都得個小時吧?這才多久?”
“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有專機了?”
昨日一場大雨下來,溫度直接腰斬,離開了醫院,許晴凍得直搓手。
“這天兒就跟京港這些惦記陸老闆的女人們似的,真邪門兒。”
“去查!”陸敬安坐了半晌沒說話,一開口就丟出兩個字。
九點,華濃睡了個回籠覺。
換好衣服下樓,家裡空無一人,上班的上班,上課的上課,反倒是她成了個閒人。
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少夫人,早!”
“少爺早上出門時說讓你醒來先吃早餐,他處理完事情回來送你去浦雲山。”
送?
陳示走了?
華濃疑惑還沒落地,院子裡的引擎聲傳來,出門三輛車,回來只有兩輛,另外一輛送許晴去了公司。
“你怎麼回來了?今天不忙?”
清晨出門,淅瀝瀝的小雨還在斷斷續續地下著,陸敬安身上染了一身寒氣,男人進來脫了身上大衣交給阿姨,牽著華濃的手進了餐室。
“忙,怕你一個人待著不自在,回來送你回浦雲山。”
華濃聽著,心裡一暖。
望著男人偉岸的背脊一時間心裡有些五味雜陳:“我好像從來沒有在做某事時特意感受過你的感受。”
“華濃,你是個知錯就改的人,我一直都知道,雖然沒有站在我的角度感受我的感受不是錯,但我知道,你意識到了,就會改。”
陸敬安拉開椅子,示意傭人上早餐,華濃眉頭一挑:“我感覺你在pua我。”
“有嗎?”
“沒有嘛?”華濃反問。
…………
“頌頌,你怎麼來了?不是說最近考試嗎?不會耽誤你?”
病房裡,石溪望著坐在床邊給她削水果的嚴頌,有些訝異。
“我媽這幾天身體不好,我想著趁著週末回來看看她,沒想到聽說你出事兒了,就過來看看,你也知道,我在京港就你一個朋友,你要是出了事兒,我怎麼辦?”
嚴頌說這話時,手中削水果的動作都慢了幾分。
“你真…………”
砰…………石溪話還沒說出口,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兩個潑皮婦人衝了進來,不顧石溪是不是躺在病床上,直接將人從床上拉扯下來,嘴裡振振有詞:“是你對吧?是你開車撞了我兒子,你有錢就了不起了是不是?”
“你賠我兒子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