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半,華濃上樓收拾自己,一身黑色高領毛衣配著一件灰色西裝褲,長髮盤在腦後。
整個人有種江南女子的清冷美。
褚蜜靠在衣帽間門口看著她低頭挑選首飾,嘖嘖嘆道:“你這張臉,確實也有資本將陸敬安那種黑心肝的男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別說這輩子了,下輩子估摸著她也逃不掉。”
“最近言情小說看多了?”華濃拿出兩對耳環在耳邊比了比,詢問褚蜜:“哪個?”
“珍珠的,更稱你氣質。”
她轉身,對著身後的鏡子戴耳環,語氣漫不經心:“你老說蕭北傾是gay,見過他跟男人搞一起嗎?”
“這還需要見?”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沒有確鑿的證據你就這麼憑空臆想?”
褚蜜哧了聲:“整個首都都知道的事情怎麼就是我憑空臆想了?”
“豪門世家裡面,要想不讓自己的婚姻成為家族的犧牲品,是需要做點犧牲的,你就沒想過這是蕭北傾的手段?”
華濃將身後的抽屜關上,走到衣帽間窗邊的梳妝檯上準備化妝。
褚蜜神色凝重望著她,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她跟蕭北傾在一起時,時常能見到首都的那些基佬扭扭捏捏地貼上來,往往都是人還沒湊過來就被他一個冷眼殺回去了。
這要是真是gay,即便不跟人家搞一起去,也不會露出這麼嫌棄的眼神,難道……真跟華濃說的那樣?
華濃掃了眼鏡子裡的褚蜜,見她神色變幻莫測:“想到什麼了?”
“不管他是不是基佬,三十歲之前我都不結婚,墳墓有什麼好進的?”
華濃化完妝。挑了件大衣準備下樓,路過褚蜜身旁時被人抱住,嚶嚶嚶地蹭著她。
一口一個美女,喊得不比外面的流氓噁心人。
…………
“先生,”會場裡,陸敬安端著酒杯正跟人推杯交盞,徐維在外進來,附耳道了句:“太太來了。”
陸敬安微微點頭,跟眼前正寒暄著的人道了聲失陪,去門口將人迎了進來。
寒風飄過,華濃摟進身上大衣時,陸敬安順勢將人摟進了懷裡。
淡香飄來,稍有幾分陌生。
“換香水了?”
華濃納悶兒,她沒噴香水啊,抬起胳膊聞了聞。
心下了然:“褚蜜身上蹦來的。”
“儲霖最近在準備跟蕭家聯姻的事情,她還有工夫跟你勾搭?”
“有沒有可能就是因為家裡人逼婚,她才想跟我勾搭的?”
陸敬安扶著華濃上臺階,見人眼神不在腳下,小聲提醒:“小心腳下。”
“那你要小心了。”
陸敬安意有所指。
華濃不明所以,側眸望向人:“小心什麼?”
“我跟沈商開了六個億的賭局,賭蕭北傾一個月之內能讓褚蜜進他家戶口本。”
華濃:“上流社會都幹這種下流事兒的嗎?”
“不怪我,沈商想給我送錢,白花花的銀子捧到我跟前來給我,沒有不要的道理。”
華濃斜了他一眼:“你就那麼肯定,蕭北傾一定能在一個月之內搞定褚蜜?”
男人胸有成竹:“必然。”
他從不答應沒有把我的賭局。
華濃目光還沒收回,甚至是還沒來得及詢問為何,一聲呼喚吸引去了她的視線。
明行之撥開人群過來,望著華濃的目光帶著星光,步伐急切朝著她而來,約莫有種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盼來了的架勢。
陸敬安目光從男人快咧到耳後根的嘴巴上收回,心氣兒頗高地鬆開華濃纖細的腰肢,且還拍了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