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庸池將將敷衍的笑了笑,握住那隻打在他身上的手,“呵呵,是我不對。這不是隻顧著給你籌備同學聚會了麼。”
這些臨場應付的話,他們這種人最在行了。幾句話就能把小姑娘的心勾的直髮癢,熱血一上頭,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徐靜如並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正相反,她對於這些事情經歷的夠多,也清楚著呢。所以對自己很有信心,卻奈何範庸池的段數比她高,在這場男方完全走腎的關係中,她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勝算。
徐靜茹笑著挽緊範庸池,“那好吧,我就原諒你了。我呀,在a大。”
徐靜如很明顯的感覺範庸池的胳膊僵硬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微微有些忐忑,稍稍和範庸池拉開距離,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範庸池稜角柔和的臉龐。
範庸池眉頭微微一皺,卻未停留片刻,隨即展顏笑著問:“呵呵,我家靜如是高材生呢。那…你是哪屆的啊?”
徐靜如完全沒有感覺出哪裡不對勁兒,很乾脆的說了,“06屆的,怎麼著還要去我母校調查我當年有沒有曖昧物件啊?呵呵,要說到曖昧物件……”
範庸池沒有注意聽徐靜如說了些什麼,只是在心裡算了一下年份。
那個姑娘,比符休和喬彧夫小兩屆。他們上大學那年是04年…這樣算來…
那就是她了沒錯。
範庸池聽喬彧夫給他講過,符休和那個莊杜若認識是在鎮江的西津渡。當年符休被喬彧夫死拉硬拽的,在大二結束後的那個暑假去窮遊…
喬彧夫一上來那股子勁兒,符休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最後只能陪他一起去了。
恰逢那年,莊杜若高考結束,給自己一場畢業旅行。小姑娘膽子不小,跟爸媽說是和黃凰一起,事實上是自己一個人。她查了很多攻略,找了很多經驗帖,自以為萬事大吉,訂好票揹包就走。卻在第一站鎮江西津渡口被人偷了錢包和手機。
莊杜若慌張無措,一時間竟是忘了要報警。抱著書包蹲在角落裡哭,
你們以為符休大發善心,同情心爆棚了來拯救不幸少女麼?
呵呵。
是喬彧夫這個沒有節操的人用胳膊戳符休,笑著看著那可憐巴巴的莊杜若,“你說,她這是為什麼哭?我打賭她是失戀了。誒,誒符休你丫別走啊你。”
他才不關心那女孩兒怎麼了,跟他有一毛錢關係?符休抽出自己的胳膊不理喬彧夫。
喬彧夫卻蹬鼻子上臉,一手拽過符休,走向莊杜若。
他得看看他說的對不對,讓符休這廝心服口服。符休無奈,被他拽到了莊杜若面前。
喬彧夫蹲在莊杜若面前,不動。
莊杜若感覺到了面前被一個龐然大物擋住了光,剛剛被偷了錢包的她還處在戒備期,立刻死死抱緊手中的書包,猛地站起來,打算跑走。
卻因低著頭而且慌亂沒有注意到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符休自然也是沒想到她會忽然衝他撞過來,結果毫無防備的被她撲倒在地。
符休是直直的頭衝地,咣噹一聲,就失去了意識。
這種相識真的特別小言,莊杜若本就是錢包手機證件全都丟了的人,又遇到了這種狀況,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了的符休,莊杜若真的有想死的衝動。
人在精神繃緊的時候,一旦有一件事刺激到她,那人很有可能會暫時性休克。莊杜若就是個典型…看符休頭低下慢慢流出的鮮血,她整個人意識一失,人就癱軟在符休身邊了。
兩人這一暈,喬彧夫整個人就蒙了…
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兩人就這樣認識了。可以說,莊杜若和符休這一路的感情歷程,喬彧夫是看在眼裡的。
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