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凌風聞言,有些哭笑不得,“譚老,別人都說你是酒鬼,我看啊,你就是個酒蟲,今天這麼多人,就這一瓶酒,一人一滴都還嫌不夠。”
中山裝老者丟過來一個白眼,“這可是青玄道長親手釀的藥酒,一般人哪兒喝的,就咱們幾個老傢伙分了得了!”
“也罷,老哥幾個高興,喝吧!”
嶽凌風到也大方,直接將酒瓶取了出來,交給身邊的嶽中平,給大家斟酒,桌上眾人都是眼睛亮澄澄的盯著。
看著那酒瓶中流出的如黃金般奪目的酒水,廳中所有人都無比的心動,但卻只能滿臉羨慕的看著。
唯一隻有一人臉色有些不好看,那就是剛剛送酒的那名年青人,廢了那麼大的功夫,才搞來這麼一瓶酒,嶽凌風轉手就拿來給大家分了,這讓他心中如何能不起疙瘩?
不過,他掩飾得很好,沒有什麼人發現。
“嶽老哥!”一杯酒下肚,胖老頭叫住了嶽凌風,“今天難得這麼高興,上次跟你說過的那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唔?”
嶽凌風頓了頓,疑惑的往胖老頭看去。
胖老頭道,“老哥你可別裝傻,寬兒和你家婷兒丫頭訂婚的事情,可是拖了好久了,你家婷兒越發出落得漂亮,怕是不少人盯著,我可得抓點緊,今天當著大夥兒的面,不如就把這事定下來,也算是喜上加喜了。”
話音一落,嶽凌風表情一滯,坐在他旁邊嶽正中和嶽正明兄弟,也都沉吟了下來,將目光落在嶽凌風的身上,顯然是把嶽凌風當成了主心骨,想看看嶽凌風的態度。
“呵呵,嚴胖子,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講究自由戀愛,咱們這老一輩的玩意兒,已經行不通了。”這時,那姓譚的老頭開口了,言語間似乎帶著一絲諷刺。
“譚老,你這是什麼話?”胖老頭有些不悅。
譚老頭似乎酒意上頭,竟也毫不避諱的說開了,“你這孫子是個什麼貨色,難道你不知道麼?聽說上個月才把一個高中生的肚子搞大,鬧得不可開交,你還想和嶽老哥結親家,這不是禍害人家姑娘麼?”
“夠了!”胖老頭有些火大,“譚風,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清楚。”譚老頭咧嘴一笑,轉而對著嶽凌風道,“老哥,嚴家這小子要不得,還不如我家睿兒,只可惜今天沒來,要不,咱倆結個親家?”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滿臉黑線,很和老頭說來說去,卻是繞到他自個身上去了,居然是存了這個心思。
胖老頭身邊那年青人,一張臉陰沉得要命,可卻又不敢與那譚姓老者辯駁,只能咬著牙,恨在心裡。
“好你個酒罈子,是不是許久沒打架,想活動活動?”胖老頭聽了有些火大,直接對著那譚姓老頭道。
“我還怕你麼?”
譚姓老者也直接把酒杯往桌上一杵,不甘示弱。
嶽凌風擺了擺手,“你們這是幹什麼?想打架,下來再說,別讓大家瞧了笑話。”
胖老頭聽了,使勁蹬了譚姓老者一眼,“我給嶽老面子,不跟你計較。”
“嘁!”譚姓老者撇了撇嘴,也道,“今天是嶽老生辰,我譚某人大人大量,也不與你一般見識了。”
嶽凌風頗感無語,這兩人,還真是天生一對,誰也不饒誰。
“老哥,你可別聽這酒罈子胡說八道,寬兒雖然有些不羈,但畢竟年少,誰沒有個輕狂的時候?你我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寬兒對婷兒很是喜歡,經常在我面前提起,我看……”一番鬧劇後,胖老頭又舊事重提。
話沒說完,嶽凌風擺了擺手,打斷了他,“譚老說得對,時代不一樣了,不能老走咱們這一套,昨日,薛家那丫頭也找我說起過,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