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髮絲,使青年的頭髮,變成了金黃色。
我與紫香也走進古殿之前,順便看到了。這青年,難怪會得到紫香的欣賞,試想哪個女孩不欣賞身邊優秀的男士呢?
我指著馬神說:“馬神今天的劍姿很美!”
紫香微笑說:“當然,每天早上,他都來練劍,多少年來,從來沒有間斷過。有人說,他的理想是當一位神俠!替世間剷除所有不平之事。”
我說:“世間之事總有不平,區區一個神俠,又如何能夠解決?”
紫香微笑說:“是啊,不過,人有這樣的志向,難道不值得稱讚嗎?”
走到大殿門邊,我們跨步進去。而馬神便消失在我們的視線內。見不到馬神,紫香苦笑說:“如果每天能像青青、云云那樣,守候在他的身邊看他練劍,那就好了。”
我說:“是啊,青青、云云的視線根本就沒有離開過他。”
紫香說:“當然,換成我,也一樣!”
見到大殿內,還有一個別間,別間裡面,似乎有人。大殿內的裝修怪異,人像居多,尤其是神像,一排排的,看起來顯得特別嚴肅。
昨天送來的水,還沒有用多少。紫香望著水,說:“每天早上,絕世少女都會洗澡,現在你進去替她倒水吧!”
我向別間走進去。還沒有進去,便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氣,此香氣,是我一生中聞到最奇特的香氣,我敢說,這是比世間所有的花香更舒服的香味。
大門慢慢移開,面對我的是珠簾,珠簾被捋開,便看見不遠處,一個少女用背面對著我。女孩是站著的,身材一流,單單是背相,已經很不錯了。
少女留著飄逸的長髮,那長髮一直沿伸到她的背部。她所站的地方,有一個透明的窗戶,窗戶剛好對著晨陽升起的方向。
我細微的腳步聲,並沒有驚起她的遐想,也許,通常一個漂亮絕代的女孩,反而孤獨。
別間的正中央,有一個水池,水池裡,冒著熱氣。我不明白,這裡明明有一個這麼好的水池,卻要用神宮外的溪水。
心裡雖然有疑問,為了怕弄出馬腳,我也不敢問。走進去,我倒將水桶裡的水,往水池裡倒。可是,水剛剛倒,便聽到一個悽柔的聲音響起:“你是誰?”
我一怔,馬上停止倒水,愣在一邊。過了一會兒,我才賠笑說:“我……我是紫雪。”
絕世少女很肯定說:“你不是紫雪!”
對這位絕世少女,我簡直佩服到頂。我不清楚她是用怎麼辦法,知道我不是紫雪的。既然無法騙到她,我乾脆說:“對,我的確不是紫雪。”
絕世少女說:“你還算誠實。”
我便問:“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是紫雪的呢?”
絕世少女說:“從你走路的聲音,還有你剛才的表現。每回紫雪一進來,通常會很客套向我打聲招呼,而且,她走路的時候,聲音會很響,不會像你一樣,偷偷進來,更不會將水向水池裡倒。”
我這才明白,就算自己變成紫雪的樣子,也瞞不了多少人,終有一天,會被人揭穿。
我苦笑說:“姑娘,這來這裡,並不會對你有什麼企圖,我來這裡,只是想找一個人報恨,所以,你用不著擔心,希望你不要將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
絕世少女說:“在沒有搞清你的來歷之前,我一般不會答應別人任何條件。”
我覺得讓別人知道一些事,可能會得到別人的諒解,於是,我很簡單說:“是這樣的,曾經,當我還是一個完全不懂法術之人的時候,有一位山神,居然不肯幫助我,還落井下石,欺騙我們全家人的感情。有一天,我找他理論的時候,他還將我推下大山,差點讓我亡命。”
絕世少女說:“我已經知道你是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