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些老闆的福氣就知足了。”
張瀟晗挑眉瞧了張濤一眼:“咦?張道友,我印象裡你很是少言寡語的。更從來不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看來環境改造人是沒有錯的。”
張濤嘆口氣:“我和趙道友只是想為老闆做些什麼。在靈武大陸的時候,我們忙碌得習慣了,飛昇之後。也從來沒有一日清閒過,如今真正閒下來,心裡總是不舒服。”
趙長天也道:“是啊,在電宗的時候,總有安排不完的事情,總是擔心考慮不周,總想著怎麼給宗主分憂,老闆,我們二人可從來沒有這麼閒過。”
張瀟晗笑著搖搖頭:“哪裡有那麼多的事情做呢,你們沒有看到我也是閒著呢嗎。”
“宗主,我和趙道友還是喜歡稱呼你為宗主。”張濤忽然說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張瀟晗。
張瀟晗面色不變,仍然淺笑著:“你們看九域還有修真門派嗎?再說了,一個門派成立,多數弟子都要從築基期招收,門派一步步培養了弟子,弟子才對門派有歸屬感,你們是認為九域本土修士能拜在電宗門下,還是這些在下界都是叱吒風雲的飛昇修士肯屈居在電宗內,聽我的號令?”
張濤道:“飛昇修士是一盤散沙,但是大家都不堪仙士的規矩,宗主以飛昇修士之身進階煉虛期,只要是飛昇修士無不心生敬佩,飛昇修士的心裡永遠是強者為尊的,就如馬江成和石強、左連傑一般肯追隨在宗主身邊的人不會少的。”
張瀟晗盯著張濤和趙長天看了一會,直看得兩人都有些不自在才道:“你們是不是都已經有計劃了?”
張濤面色微微一紅:“宗主才三百餘歲,進階煉虛期之後,壽元可達萬年,這萬年中,宗主進階到合體期,大乘期是一定的了,那麼壽元就會達到四萬歲,以宗主的秉性,這麼長的壽元,怎麼會就像仙士那樣吃喝玩樂地虛度呢,不是我們有計劃了,我們是覺得宗主的心裡一定是有計劃了。”
張瀟晗聽到這真心有些驚訝了,她原來會活那麼久啊。
四萬歲,四萬歲是什麼概念?所謂天荒地老就是如此吧。
口裡不由就嘆道:“要活那麼久啊,那麼久的時間啊。”
張濤馬上就跟上道:“是啊,那麼久的壽元,宗主還有這般高的修為,自然該在九域大展一番拳腳,而且,靈武大陸的修士也陸續該要飛昇了,宗主總不希望他們飛昇之後,再重複其他飛昇修士所經歷過的一切吧。”
“既然我還有四萬年的壽元……那為什麼要那麼著急呢?”張瀟晗悠悠說道,轉頭望著水面上的荷葉:“你們看看這些荷葉,它們每一天都只比前一天擴大一點點,不知不覺也佔滿了整個水面。”
“若是它們只顧著將水面都侵佔了,而忘記了紮根,就如同浮萍一樣,一場稍大的風就能將它們捲走,待風平浪靜之後,它們存在的痕跡就會全被抹殺了。”
張瀟晗伸手輕輕一招,一片荷葉就從水面被抓起來,牽動其它荷葉還有一支支含苞待放的粉色花蕾。
手一鬆,大片的荷葉就又落下去,張瀟晗站起來,走到視窗欄杆之處,憑窗眺望:“你們以為,張老闆這個名號夠出名了吧。”
張濤和趙長天不明白張瀟晗何以這麼問,還沒有回答,張瀟晗已經接著說道:“可張老闆這個名號再出名,靈丹也只能在狄家拍賣行拍賣,或者以後會添上莫家拍賣行,正常來說,我居住的雅園不該是門庭若市,門檻都要被上門求取靈丹的仙士踢破了麼?”
張濤和趙長天微微一愣,張濤沉聲說道:“這是因為宗主飛昇修士的身份,仙士們怎麼能容許他們向飛昇修士求取什麼呢?他們再渴望宗主的靈丹,也不願意央求宗主的。”
“不錯,他們寧願在拍賣行花上更多的仙石,從另一位仙士的手裡買下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