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在馮丞斐大手摸來時躲退了一下,正正經經不動只扶著他的腰,等得他鬆懈了,又故技重施,把馮丞斐肌肉緊繃的背脊摸了個遍。
馮丞斐只覺得喘不過氣,腦中清明逐漸被yu望侵蝕,褚明錦摸索的小手比舌頭還靈巧,猖獗霸道讓他的yu念無所遁形,無路可退時馮丞斐忘了這是在酒樓後院,大手霎地鬆了褚明錦的肩膀,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褚明錦一時惡作劇之心,料不到馮丞斐在這麼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就吻上了,扭了頭想躲,卻是遲了,馮丞斐兩手捧得緊,她的臉連稍微轉動都不能,在她口腔裡掃蕩的舌頭狂野熱烈,讓她無從躲藏或退卻,偶爾那舌頭放開她的舌頭牙齒了,卻跟著又是讓她呼引窒息的吸吮。
馮丞斐欲擒故眾鬆鬆緊緊逗弄著,技巧與最初的接吻已不能同日而語,褚明錦羞躁不已卻又喜歡這樣的熱烈,喜歡這個時候馮丞斐流露出來的渴切和狂野。稍微的抗拒後她緊摟住馮丞斐的腰,任他勾引糾纏自己。
溼熱的氣味凌亂地交換著,褚明錦身體越來越軟,終是抑不住湧動的情潮,在馮丞斐口中低低逸出聲聲難耐的低吟。
“寶寶,是不是忍不住了?”馮丞斐舌頭略微後退,雙唇褚明錦在泛著水光的紅豔豔的唇瓣上輕擦。
褚明錦從昏沉中略略回神,喘…息著看馮丞斐,不滿地嘟嘴哼道:“你這般作弄我,還能忍得住?”
是誰先作弄誰的?馮丞斐聰明地不與蠻不講理的娘子扯皮,雙唇壓在褚明錦紅腫的唇瓣上又蹂躪一番後,低聲道:“咱們別進去了,到馬車上吧。”
到馬車去做什麼?自然是去這個那個親熱來著,褚明錦無力抗拒,馮丞斐摟起她軟綿綿的腰肢,兩人跌跌撞撞朝馬車走去。
一隻腳平地生起,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一路行一路親吻著的兩人差一點被絆倒。
褚明錦猛地抬頭,只見鳳雙溪門神一般杵著,臉陰陰沉沉眉眼猙獰像要吃人的猛獸。
親熱被人看到了,褚明錦先是臉紅,繼而被鳳雙溪噴火的雙眼弄得一陣迷糊,自己跟鳳雙溪沒有關係吧?他怎麼一副摸奸在床的表情?
褚明錦身體不自覺地一抖,馮丞斐倒是鎮定自若,把褚明錦的臉往懷裡按,微微一笑,漫聲道:“鳳兄,請讓一讓。”
鳳雙溪的視線淡淡掃過馮丞斐緋紅的嘴唇,面無表情地緊盯著歪在馮丞斐懷裡的褚明錦半晌,森森然道:“褚大小姐,借一步說話。”
褚明錦被鳳雙溪陰惻惻的言語嗆著了,大咳起來,馮丞斐聞聲手腕抬起,修長的圓潤的手指撫上褚明錦的側臉,緩緩往下,輕柔又仔細地替她順背。
兩人身體緊貼著,即使有鳳雙溪在看著,馮丞斐的手臂也沒有鬆開半分,褚明錦軟軟地靠著他,任由他動作,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般,馮丞斐唇邊帶著一抹模糊的笑意,一雙黑眸清潤如水,柔情盪漾。
鳳雙溪牙齒咯咯作響咬出了血,眼前的一切那麼刺眼,一如甫得知家敗那天那些支離破碎的片段。
那一天顛覆了他的幸福,是他永遠的夢魘。
從模糊的有記憶的幼年開始,他一直是泡在蜜罐子裡,爹孃寵著他,妹妹敬著他,旁人捧著他。那一天他與往日一般在聚會中與一般青年才俊說著笑,突然有人跑來告訴他:“你家的商號垮了,聽說你爹突發急疾死了,你娘上吊了,你快回去吧。”
他奔回家時,只看到滿天的紅光,熱浪炙烤著面板,空氣中滿是燒焦的味道,嗶嗶叭叭房梁倒塌,悽惶的慘呼著的婢僕來回倒水潑火,妹妹哭嚎著要奔進熊熊烈火中把爹孃的屍身搶救出來……
怎麼起火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隨之而來的一大幫債主,他們拿著那些所謂的他爹寫下的欠條要他還債,他拿不出銀子還債,然後這些債主告上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