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樣坐在這裡尋求庇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木頭哥哥的未來而乾著急呢?”
龍谷低頭笑了笑,然後坐到展小憐身邊,伸手摟著她的肩膀,說:“小憐,沒有人天生就弱小,只不過大多數選擇了安逸,安於現狀是大部分人的選擇,所以,對於這大部分人來說,冒險和前進的人都是強者,這世上總會有人站在金字塔的頂端,強者也總會只有那麼幾個人。小憐,二哥記得你說過,你說你就想找個外企當前臺,看看言情小說找個溫柔大叔當賢妻良母,小憐你想啊,前臺是一個公司裡最沒有職權的位置,誰都可以讓你做這樣那樣的事,甚至是端茶遞水郵寄快遞訂票跑腿的活,一點都不輕鬆,工資還低,前臺有什麼好呢?”
展小憐哀怨的看了龍谷一眼,說:“我這要求一點都不高。”
龍谷點頭:“是不高,可是這願望會讓一個人弱小。有多大的理想才有多大的動力,有多大的承受力才有多大的抗擊力,強者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小憐,你不弱小,弱小的是你的心。你把你的心捆住了,它少了很多不敢,比如,你說你不想出國,因為展叔展嬸美人照顧,又比如你說環球旅行不靠譜,你顧慮的太多,所以你才覺得自己寸步難行。”
展小憐抬頭看著龍谷,說:“可是我們必須要顧慮,如果我們不計後果的做事,萬一失敗了,豈不是很慘?”
龍谷笑笑:“對,所以燕回才能站在金字塔的頂端。”
展小憐低頭看著自己的杯子,點頭:“二哥你說對了,燕回就是做事不計後果的人。”
當初卿犬為什麼要把她扔到樓下?不就是為了不讓燕回的弱點?卿犬說自己會成為燕回的弱點,這個弱點會要了燕回的命,所以卿犬才會揹著燕回打算摔死自己。
半響,展小憐突然抬頭看著龍谷,“二哥,說半天,你還是想讓我出國是不是啊?”、
龍谷搖搖頭:“看小憐的意願,我只是打個比方。”他坐正了身體,看著展小憐說了句:“另外,小憐說的這個人,二哥可以幫他找幾個律師,其他的,我希望小憐不要太擔心,如果他做了壞事,接受懲罰是應該的,如果他是冤枉的,總會有清白的那一天。”
展小憐無比惆悵的說了句:“我希望我能看到他平安無事,要不然,我這心裡會惦記他一輩子。”頓了下,展小憐又說,“雖然時機不大多,不過,我真的很想見下木頭哥哥,就是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龍谷對她擺了擺手指:“小憐,二哥跟你說,非常時期,不許胡來。”
展小憐咧嘴對龍谷一笑:“我都說時機不對了,我就不會胡來的,放心吧。”
安裡木的事成了展小憐的又一樁心病,她每天回到家裡都會跑去問問展爸展媽有沒有安裡木的最新訊息,反正得到的結果都不大好,展小憐的心裡惶惶的,總覺得安裡木被抓進去是遲早的事,現在是人家請他過去談話,找破綻,誰知道以後會不會為了口供,對他嚴刑逼供?再說了,小葵的父母又不是普通人,人家是都是當官的,這些當官的,誰家沒有幾個都是官的親戚?安裡木拿什麼跟人家那比?
展小憐論文寫好了,卿犬從頭改到尾的改了一次,展小憐拿著論文給龍谷看語法什麼的,龍谷大體看了下,覺得沒什麼大問題,這論文就算完成了,展小憐列印了好幾份,還認認真真做了個封面,等著其他同學交論文的時候她也一起交。
卿犬發了最後一篇論文以後就沒上線,展小憐跟卿犬兩人也奇怪,雖然卿犬是燕回身邊的人,不過展小憐從來沒問卿犬有關燕回那邊的事,卿犬也從來不說那邊的人,兩個人之間唯一可談的就是論文,論文搞定了,兩人也就不在聯絡。
展小憐從來都不知道卿犬在跟她聊天的時候是個什麼狀態,究竟在什麼地方,這些她都不知道,卿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