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良久不發一言。
“展小憐!展小憐!”有個跟她熟識的女生準備要走,喊了好幾聲展小憐都沒回神,直到那女生伸手推了她一下:“小憐,你傻了?現在走不走啊?怎麼心不在焉的?我都喊你好幾聲了。”
展小憐趕緊應了一聲:“啊,這樣,你先走吧,我還要再洗一會。”
那女生聽了只好自己先走了,展小憐拿了毛巾擦臉,直接捂住臉,半天才抬起頭,她就不明白了,她到底是怎麼招了燕禽獸,她明明什麼都沒做,明明每次看到的時候都千方百計的躲,明明她每次都只想著怎麼脫身,她到底怎麼就招了燕禽獸了呢?聰明如展小憐,她腦子裡一片空白,怎麼都想不出來。
燕禽獸說把安裡木往死裡整,這就是安裡木沒有被及時送進搶救室的原因,即便搶救室沒有人,如果燕回不開口,他就不能被人接收進去。展小憐在猜燕回的心思,也在賭安裡木的運氣,她用了兩個辦法來猜,最終她確定至少其中一個對燕回來說,暫時是管用的。
燕回的身上集合了男人的缺點,也集合了男孩的缺點,霸道而**,好奇而任性,小性子裡有著孩子一樣的彆扭,他自身優越的條件和周圍的環境讓他性子裡摻雜了一點小傲嬌。他看中的,不管是什麼,他都要搶,搶不到,他就毀了,我沒有你也不能有,你有了他心裡就不平衡。他喜歡的女人,絕對不允許對方勉勉強強的接受。
燕爺要的是什麼?是臣服,他就是要讓人俯首稱臣,把他當rmb一樣的愛。他不會直白的告訴對方他想要什麼,而是要讓人家猜他要什麼,猜錯了,是末日,猜對了,或許就是開始。
燕回明知展小憐對安裡木十分在意,她越表現的心急如焚,他就越讓安裡木生不如死,正如展小憐所說,他就是要展小憐承認,她沒有什麼男朋友,就是要她承認,安裡木對她來說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但凡她表現出一點的在意,他就會想辦法把那個人往死裡折磨,就是告訴她,就算現在安裡木死在她面前,她也不能掉一滴眼淚,如果敢掉,他會當初焚屍化骨,讓她親眼看著她心目中重要的那個人,在她眼前化為烏骨。
燕爺心中,女人是什麼?女人是玩具,就如現在的展小憐。
展小憐伸手頭髮摸到後面,又沖洗了下,拿了洗浴用品踩著拖鞋走了出去。
回到宿舍,展小憐安靜的躺在床上,她看著手機,一次次的翻到安裡木的號碼上,又一次次的按了返回。她腦子裡呈現出的是燕回手上那份安裡木的個人資料,展小憐不知道是什麼人,要花多長的時間才能有那樣一份詳細的資料,從安裡木的出生到現如今的工作,其中稍微重要點的事都調查的清清楚楚,現場的人、物、對話,每一樣都那麼清楚,就像有人在現場看過記下來似的,展小憐不知道現如今還有誰比自己更瞭解安裡木,更瞭解安裡木小時候的那些事,可事實告訴她,燕回就是這麼神通廣大。
展小憐問自己,要去醫院嗎?去了以後呢?燕回絕對會為了讓她難受,而讓安裡木更加痛苦。展小憐從薄被下探出頭,自嘲的嗤笑一聲,木頭哥哥要是因為她死了,她估計這輩子都活不踏實。展小憐伸手從床裡面摸出一本言情小說,翻開自己做了記號的地方,一張一張的翻著,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看不進去。
同宿舍的一個女孩抬頭看了展小憐一樣:“小憐你去食堂吃飯不去?咱倆一起吧。”
展小憐晃了晃自己手裡的言情小說:“不去,沒看完呢,我晚點時間去吃東西。”
同宿舍的女孩只好一個人走了,展小憐看著她關上門,拿枕頭墊在床頭,靠著枕頭看著房頂,一會比一會心慌,木頭哥哥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有什麼事?安大伯和安大嬸是不是已經在趕往擺宴的路上了?
展小憐就自己一個人在宿舍待到晚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