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強打起精神,病懨懨的說:“那說話吧。”展小憐把沙發上鋪著的大毛巾拉過來蓋在自己身上,翻個身,側躺在燕回腿上,說了幾個字:“爺,我疼死了……”
說完這幾個字之後,展小憐就沒動靜了,燕回漫不經心的低下頭,看了看留給自己一個側面的小臉,忽的一笑,伸手捏了捏那半隻小臉蛋,捧著她的頭,欠身在面前茶几上拿了煙和火機,把煙塞到嘴裡,單手點燃,然後坐好,摸小狗似的摸了摸展小憐溼漉漉的頭髮,手無意中碰到了展小憐的前額,摸過了又摸回去,頓了頓,舉起胳膊試探著摸摸自己的額頭,皺了皺眉頭,再次把手放到展小憐的額頭上,覺得有點燙,愣了一會,直接把煙一扔,伸手拍展小憐的臉:“喂?!”
展小憐沒反應。
燕回加重力氣,使勁拍了拍:“肥妞?!妞!”
展小憐還是沒反應。
燕回伸手捧起她的臉,捏著搖:“妞,別跟爺裝死,說話!”
展小憐始終沒醒,燕回立刻轉身對著門外喊了一聲:“有喘氣的都給爺進來!”
於是,門外火速衝進來一群人,“爺!”
燕回指著那群人:“馬上去找個會治病的!”
展小憐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她上輩子和上上輩子肯定是做了缺德事,要不然怎麼就碰上燕回這麼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呢?這世上被人做這事做到半死不活的能有幾個啊?她倒好了,完事以後直接人事不知。
中間到底怎麼回事展小憐不知道,反正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她掃了眼周圍,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看著不大像之前的那個房間,身體還是有點疼,不過沒之前那麼厲害,感覺上是被人抹了藥,展小憐揉太陽**,傷的不是位置,也不知道哪位神人給她抹的藥。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睜著眼晾了半天也沒想起咋回事,只能預設是做的劇烈,然後暈了。
展小憐正發呆,門邊有動靜,烏溜溜的大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直接閉上了眼睛。
燕回搖搖晃晃走進來,身後跟著戴著眼鏡的女大夫,手裡提著一袋子藥,看了展小憐一眼,然後把藥輕輕放在床頭櫃上,站直身體對燕回說了一聲:“爺,沒什麼事那我先出去了。”
燕回揮揮手,什麼話也說,等女大夫出去以後,燕回伸手拉過椅子坐下,把腳高高的翹在床頭櫃上,一晃一晃的看著展小憐,就在展小憐猶豫著要不要睜開眼的時候,突然聽到燕回在那邊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可真是膽肥了啊……”
展小憐滿頭霧水,不會是對她說的吧?她都這樣了還敢膽肥膽瘦啊?她就不記得她這會有惹他生氣,正想著呢,冷不丁燕回的腳在她屁股的位置踹了幾下,不是很用勁的那種,就是腳擱在上頭連著推了好幾下,然後燕回那邊又開始咕噥:“等著爺把你的貓爪子挨個拔了……”
展小憐被他踢的一晃一晃的,忽的睜開眼,“爺,我睡的好好的都被你踹醒了,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
燕回站起來走過去,彎下腰看著:“哎喲喂,這是醒了?爺還以為你打算睡到天亮呢。”然後一臉鄙視的看著她說:“肥妞,這什麼破身體,被爺做暈的女人還真不少,不過,事後才暈的你還是第一個,妞,是不是該把身體養養?你腦子是豆腐渣做的?都要死了還不知道跟爺說一聲?”
展小憐就從被窩裡露個頭出來,看了他一眼,有點無語,半響才說:“我都說了,我說剛做完手術,還疼著呢。可是爺,你不聽我有什麼辦法?”展小憐懶的跟她說話,伸手擋在額頭上,嘴裡嚷了一句:“哎喲,我頭疼,爺您老人家該幹嘛幹嘛去吧,我不想說話。”
“還疼?都退燒了怎麼還疼?”燕回把椅子拖到床頭櫃跟前,在袋子裡扒拉藥,最後啥都沒拿出來,直接出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