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的是,有項爺在,小妞兒不會受傷,男人身軀一轉,就躲過了窗簾杆子,屋裡動靜消失的時候,牛奔的男人還能掩在小妞兒的身裡。
“以後你別住這了!”男人不悅地冷嗤,這要是小妞兒自己,小腦袋瓜不得開瓢?
然而這位爺也不想想窗簾杆子真正掉下來的原因還不是因為他?
“不住這還能住哪?我可不去什麼帝峰大酒店,那根本沒有家的感覺!”施樂反駁,不過被男人這麼環著的感覺還不錯,便沒有動彈。
拍著小丫頭滑流的背,項爺正想多吼她兩句,無意中眼尾掃到了一隻從窗簾杆子裡掉出來的小小USB。
鷹凖般的銳眸危險地眯了起來……
半夜兩點。
項野是被胃疼疼醒的。
空腹一天沒有吃東西,也沒有吃藥,還做了幾個小時強烈的運動,在精神和體力上都有一種強撐感。
“你怎麼了,是胃又難受了嗎?”感覺到男人起身了,施樂也急忙跟著坐了起來。
“沒事!”坐在床邊,男人緊闔著眸子,大手按著胃安慰著她,蒼白的臉色顯得人更虛弱了。
“都冒冷汗了,還說沒事兒,你還真當我傻啊!”施樂恨恨地垂了一下他的肩頭,一個翻身跳下床,套了一條白睡裙,穿上拖鞋,“我去給你煮點粥喝,然後再吃點消炎藥。”
施樂不知道自己有些兇巴巴的話聽在男人的耳裡比她辦事兒時的申吟還要動聽,這種平淡溫馨的感覺,很陌生卻那般令人嚮往。
不過一會兒,小丫頭雪白的小身影又飄了回來,她將垂下的髮絲挽到耳後,隨即俯身拿熱毛巾擦拭他額頭上的冷汗。
描繪著男人英挺的五官,施樂微微失神。
專注地凝視她認真的小臉兒,項野一時恍惚。
空氣一瞬凝滯。
腹底一下子又起了反應,項野大手將她腦勺一扣,又吻上了她的唇。
“唔嗚!你不要命啦,還來!”施樂一把推開了他,無奈地蹙眉。
冷峻的眉眼微斂,項野捋了捋短髮,輕哼一聲,“小妖兒那麼會吃人,爺早晚被你活吞了。”
臉上一熱,男人的意思施樂一下子理解了。
“流氓!”
不理那大尾巴狼,她黑著臉轉身去廚房煮粥——壽司醬油大蒜粥。
廚房叮叮咣咣,各種響聲震天,還有奇怪的味道飄了出來。
手裡來回玩著那隻USB,項爺霸氣冷傲的眉眼竟然拂過一絲擔憂,那丫頭說喝了那粥不會死人的,可看這架勢總覺得她的話有點懸。
要不是正好樂妞兒端著粥走進來,項野很可能打電話給李文森立遺囑了。
“粥來了!”施樂一邊吹著碗裡的粥,一邊笑呵呵地進來,這可是她第一次獨立為別人做飯,心裡別提多美了。
看著她笑掩如花的臉蛋兒,項爺心裡被填得滿滿的,一時間那粥到底有多危險就拋諸腦後了。
坐在項野身邊,施樂用勺子舀起一勺棕色的熱粥,吹了吹,又嚐了嚐,之後美滋滋地伸到男人的嘴邊兒,“我就說我學什麼都會麼,味道真不錯,快嚐嚐,有點燙,小心點啊。”
死死盯著小丫頭的彎月般的眸子,項野覺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真實。
張開嘴,一口吃了下去。
恩……恩……恩……
這粥應該怎麼評價,如果只是單純來評價粥本身的價值的話,可以說是一文不值的賠錢貨,但加上這小妞兒的心意,在項爺心裡就變成了無價。
“好吃嗎?”施樂問,祈盼的眸子忽閃忽閃。
報應來了。
項爺終於體會了一把,不想說又不得不說的情況,他發誓以後在床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