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像她媽媽一樣有一雙藍灰色的眼睛,還遺傳了他媽媽的心靈手巧,喜歡畫畫剪紙,我記得那年六月父親節,他剪了一個完整的‘DAD’(爸爸)單詞貼在卡片上送給我做父親節禮物,當時我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丈夫,最驕傲的爸爸。……,然而這樣的心情僅僅只持續了不到半年,……聖誕節前夕,珍妮大學放了寒假……”
時光倒轉回十四年前……
“文森,去看看jeremy怎麼了,我在做土豆烤餅,走不開!”
精緻的二層小樓裡,突然傳來男孩響亮清脆的大哭聲。
廚房裡忙碌的女人,身材窈窕,圍著淡綠色的圍裙,金黃的頭髮在頭頂簡單盤了一個髻,是Y國最普通家庭婦女的模樣,可臉上的稚嫩,讓人一眼看出她還是那麼年輕漂亮,青春活力。
“OK!”得到妻子的命令,在忙著打包行李的李文森一個箭步竄至二樓的嬰兒房。
“沒關係,小J左腳被自己的右腳拌了一跤,頭磕到了嬰兒床護欄上了。”
“哦~!下來吃飯吧,都準備好了!”
這是李文森在家時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早晨,可只有李文森知道,這一天對他來說有多麼重要的意義。
今天,他又要出差了,但是是他特工生涯最後一次出任務,上頭已經答應他,只要這次任務順利完成,他就可以轉去機構做文職工作,從此之後遠離危險,過著普通人平平靜靜地生活。
從十六歲到二十二歲這六年裡,他就像是一個不會停歇的發動機,拿著自己的生命去拼,達到了其他同僚可能十六年都未必能到的程度,戰功無數,獎章無數。連他的上司都不理解,以他的潛力,再幹個幾年可以達到主管的位置,為什麼年紀輕輕就不想幹了。
李文森雖不是國人,但他明白魚和熊掌不能兼得道理,只要在軍情六處多幹一天,家裡的兩個寶貝就會多增添一分危險。權衡之下,他選擇了家人。
單手夾著可愛的小J,李文森走到餐廳,大手一撈就將妻子珍妮鎖進了懷裡,深深地吻住了她。
珍妮被吻得心思盪漾,白淨的臉頰浮上兩片紅暈,煞是美豔動人。
下一刻,她勾上了李文森粗獷的脖頸,輕輕地喘息。
“先吃飯吧。”李文森棕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層迷離的霧色,言下之意是吃完飯再去做些別的。
被橫夾在腰際的小J眼中帶淚地望著自己的爹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可是他小J明明受傷了,肚子又很餓,為什麼沒人理他呢?
珍妮溫婉地笑笑,轉身去忙了。
“哎,你這次出差這麼急,我們訂了聖誕去凱斯島的旅行怎麼辦呢?前兩天民宿的露西太太還打電話跟我說如果二十一號之前入住的話可以半價,不然取消了吧,我們明年再去。”
“不。”坐在桌邊哄著小J,李文森一口否決,“我應該二十三號就能趕過去了,你可以先去愛丁堡和格拉斯哥逛逛街,之後去凱斯島那邊住下等我。”
“我自己一個人有什麼意思嘛!”
“你有小J啊,不然你留在家也無聊,不如去買點漂亮衣服,不能總顧著孩子,不考慮自己。”
“什麼意思?嫌棄我穿的難看啦?”珍妮嗔怪道,臉上卻帶著甜笑,走過來將小J面前的碗裡倒了一些甜麥圈。
“怎麼會?你是我最美麗的妻子。”話一落,粗糲的手掌再一次扣住了她的腰,仰頭銜住了她的唇。
一對年輕的夫妻,小爸爸,小媽媽,即便有了孩子,仍然不厭其煩地隨時不忘親暱。
肚子咕嚕咕嚕叫喚著,小J無奈地望著自己的碗,“怎麼還不往裡倒牛奶呢?算了,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趁著爹媽再次擁吻的時候,聰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