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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念著OS,李文森左打方向盤,駛上了一條更寬敞的道路,緩緩踩著油門。
穩住了車輛之後,李文森以一句假設句作為開場,徹底勾起了樂妞兒的好奇。
“如果當初菲比還記得自己哥哥怎麼對她,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無條件崇拜他。”
“到底怎麼了?”文森叔真會弔人胃口。
“小時候的項野是個十惡不赦的混小子,根本和酷沾不上邊,他還自認為自己很酷。八歲時候離家出走,怕被路易斯爵士找到,沒去同學家,晚上在公園裡和流浪人睡了一晚,從此學會了抽菸。”
樂妞兒眼珠子瞪得比牛鈴還大,“丫八歲就會抽菸了?現在怎麼連煙味兒都聞不了?難不成已經肺癌晚期了吧?”
“咳!……戒了。我不知道他童年都發生了什麼,第一次和他相識是在我妻子和兒子出事兒之後,我花了一個月時間解決了北歐那邊的恐怖分子,當時我覺得我的人生都可以結束了,可畢竟還有父母,經過考慮之後,我離開了軍情六處,打算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平靜地度過餘生。可就在我準備出發去蘇格蘭做貨運工作時,有一個人找上了我,也正是因為那通電話我的人生再一次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老路易斯吧?”
“對。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的,說有事求我幫忙,讓我無論如何都要答應。一開始我拒絕了,後來他說是關於他的兒子,我又改變了主意。呵,我沒想到我的遭遇竟然已經在軍方傳開了,隨後我就去了他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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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見到你很高興!”路易斯爵士隔著辦公桌熱情地向李文森伸出手,作為歐洲最大軍火公司董事長兼總裁,肯放下驕傲的身段主動示好,這與外界傳說他狠辣凌戾的作風大相徑庭。
被他的手緊緊握了一下,剛剛經歷嚴重心靈創傷的李文森一時還有些不習慣。
路易斯爵士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挺拔健朗的身軀坐在了辦公椅上,逆光的暗影裡凝聚了一股攝人心魄的凜然霸氣,“坐吧,不用防備我,我找你來是純為了私事,但還不想在家裡商量,所以才叫你到辦公室。”
“謝謝。”李文森禮貌的回應了一聲便坐了下來,他對這樣一位親和,氣場強大,又有魅力的年輕企業家第一印象頗好。
上了咖啡之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稍顯緩和。
路易斯爵士開門見山,緊蹙的眉頭彰顯了他鬱結的心情,“事情是這樣,我想請你做我兒子威廉。路易斯的保鏢和老師,他和他後母關係不好,自小不聽話,叛逆,我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管她,我妻子Grace也忙,一來要照顧女兒菲比,還有很多公益活動要參加,再這樣下去,我怕他走上歪路。”
李文森對路易斯第一次見面就跟他講自己的家室有些感到意外,但也因此而相信了路易斯的誠意。
“為什麼選我?”
“因為你閒。哈哈!開個玩笑,”路易斯大笑著仰靠上了椅背,從左手邊第一個抽屜裡拿出來一份檔案,“以後也許你會成為我家庭的一部分,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調查過你,十七歲進SAS,同年就在國際金熊特種兵大賽單項槍械和越野跑雙料冠軍,轉去軍情六處也是戰績連連,連最後搗毀了北歐恐怖集團也只用了一個月時間,哎……,我為我軍損失一名你這樣出色的軍人而感到惋惜,不過,我也要感謝上帝,你能做出這樣的選擇,讓我有機會遇到你,你和威廉年齡相差不多,有過經歷,你我都是有兒子的人,都希望兒子有朝一日成為真正的男人,我想,沒有比你更適合做威廉老師的人選了。”
路易斯說話懇切,中肯,中間沒有提到一句利益關係,都是在跟李文森打親情牌。
李文森看的明,但他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