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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的時候,施樂差點跟突然走進娛樂部的小白撞了個滿懷。
手臂不小心撞上他的胸膛,“嘶——”,傳來了一聲抽氣聲。
“小白,你怎麼了啊?”看著小白呲牙咧嘴,像被燙到了似的,施樂關心地扶住他的手臂,哪料,他又猛地收回手,躲開了她的碰觸。
“樂姐……”動了動肩膀,又對她露出燦爛的笑容,牙齒整齊潔白,整個兒一陽光大男孩。
一看他就是裝的,施樂拉下臉來,“小白你到底怎麼了,不說是不把我當朋友了?不過話說回來,你最近在外面跑得挺勤快啊,公司裡都看不見你人影。”
“樂姐……,我……”小白垂下了眸子,欲言又止的模樣讓人看了乾著急。吭哧了一會兒,他撓了撓頭,最終還是招了,“樂姐,其實我最近住院了。”
“啊——?你住院?”施樂瞪大了眼睛,自己部門的記者住院,她一個當副主編的竟然完全不知道?
心裡浮現一抹愧疚感,她最近實在失魂失得厲害,忽略了周圍好多事情。
“快過來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本想拉他手臂到一邊的辦公桌旁邊坐下,可一想到他的傷,又放棄了想法。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施樂蹙著眉一臉關心,對於小白,她是真把他當自己弟弟看待,可到頭來連他出事兒都不知道,也太說不過去了。
“說吧。”
“嗯,樂姐,我前段時間跑採訪追了一次張瀟瀟的歌友會,她出來之後就立馬上了一輛保姆車,我看保姆車裡面有個男人,我就趕緊追上去搜料去了。”
“男人?”
“嗯,那男的氣質出眾,個子應該很高,不過我只看見了個側後面,又穿得挺嚴實的,認不出是誰。”
施樂若有所思,是項野嗎?
“然後呢?”
“然後我人剛剛跑到保姆車旁邊要拍照,就從上面下來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把我給揍了,相機,記者包什麼的全被他們搶去了,媽的,簡直是強盜,害得我還得重新辦那些證件,姐,連你給……”
“你是說從車上下來倆保鏢?”施樂一時心急,打斷了小白的話,關心道:“那兩個保鏢長什麼樣,是老外不?”
“老外?是啊,樂姐你咋知道的?”
施樂心裡一滯,老外保鏢,會不會是梅蘭竹菊?
晃了晃神,她又看向小白有些虛弱的臉色,語氣微怏,“沒,沒什麼。那你報警了嗎?受傷住院被打可以告他們的。”
小白搖頭,勉強扯出一抹笑意,“沒報警。東西都被他們搶走了,我一來報警沒證據,二來他們有錢有勢我也得罪不起。算了,幹咱這行受點傷痛什麼的不是常有嗎?你看我現在,不又是一條好漢了?”
噗嗤——
看著小白故意勒起的手臂,施樂不禁失笑,末了,她站起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小白,我先走了,你好好在家養病不著急回公司。”
小白跟著站了起來,“樂姐,我送你回家吧,最近帝峰這片兒挺不安全的,你別一個人走。”
帝峰大廈不安全?
施樂轉回頭看他,心說最近這是怎麼了,她一個堂堂八卦副主編,誰都比她知道的料多,這讓她以後怎麼混?
都是項野那王八蛋害的。
“帝峰怎麼了?”她問。
小白上前一步,“Y國大地之神公司牽扯到走私案的事情樂姐你知道不?”
“知道啊,怎麼了?”
“咱們公司樓上不就是大地之神公司的辦事處嘛,我從一個跑社會新聞的記者朋友那聽說,因為大地之神公司走私軍火買給恐怖組織,引起了國內一小部分激進組織的不滿,正在策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