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點跟某位爺像不?
所以說,樂妞兒哪敢跟項爺說,她笑的原因是把他聯想成狗了啊,那不是找抽兒嗎?
到了晚上六點多,吃晚飯的檔兒,天上下起了細雪,大部隊計算著兩個點兒應該夠Boss用了,於是在花園踏完雪,實際是糟蹋完雪地,便浩浩蕩蕩地返了回來。
開門走進大廳,屋裡靜悄悄的,果然Boss和小妞兒都不在。
哪兒去了?
此時,“飽餐”了一頓的項爺正心情頗好地準備給小妞兒看禮物。
多媒體放映室。
施樂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一手撐著下巴,目光蔫蔫兒地盯著男人在房間走動的高大身影,長時間強烈運動後的小臉兒上緋紅一直散不去,看起來惹人心疼,招人憐愛。
“項野,你在弄什麼吶?”
沒有回答,男人專注地在做一件事時很少分心,黑眸精光四射,神情嚴肅冷冽,強烈具有令人著迷的男性魅力。
目光有些失神,她強撐著睏意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將放映室所有電子裝置都連上電源,開啟開關之後,項野放下遙控器,走過來坐在沙發扶手上,捏起她小下巴在唇上吻了一吻,抬起頭,她被浸潤過的粉紅小臉兒微微燙手,像一朵嬌豔稚嫩的小花兒等著人採摘。
回味起剛才在臥室的一番雲雨,項爺心神一蕩,寵溺地拍了拍她滾燙的小臉兒,又將她零散的髮絲掖到耳朵後面,聲音低低地說:“有沒有想聽的歌?”
“聽歌?”
“嗯。”
施樂蹙起了眉頭,平時她聽的歌不少,可冷不丁問她想聽什麼歌,一時又想不起來。
她仰起頭,儼然一副問題寶寶的模樣,“想不出,為什麼要聽歌?”
男人鼻息一哼,看起來有些惱了,硬朗筆直的劍眉皺在了一起,“哪兒有那麼多為什麼?隨便想一個。”
哪有送人禮物還這麼兇,這麼沒耐性的?
橫了他一眼,她犯懶耍賴地將腦袋搭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哼唧,“我就是想不出來,剛才運動太激烈了,現在腦子不好使,還不是因為你?你現在反而怪我了是吧?”
拿著雞毛當令箭,這丫頭深知只要一提這事兒項爺就拿她沒辦法。
項爺帥氣,英挺,俊朗的臉龐上這時候的表情不是用幾個詞就能形容得出來的,他一心就想給小丫頭一個驚喜,然後在她可能驚訝,可能欣喜,可能感動的表情中自我滿足一下,可她一直在這插科打諢整個傍晚都不合作。
“上輩子欠你的!”無奈地一沉氣,項爺不解恨地用力揉了一下她的頭髮。
“啊呀呀,別晃我,我頭好暈。”施樂不滿地撇嘴,食指戳了一下男人鋼板似的胸膛,“我看是你這輩子欠我,絕對的,所以趕緊都還我啊!”
本來是一句玩笑的話,項野神情突然一怔,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下意識就想到了一年半多前在X國,他被信任的人出賣誤入了當地僱傭軍設下的圈套,要不是那個女人把他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他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來的Y國。
如果她就是她……該多好,就不會有這麼長時間的矛盾和掙扎。
片刻。
他斂去了臉上的神情,感嘆地輕拍了拍她的頭,對她說,又像是在提點自己,“嗯,這輩子我會對你負責到底。”
“那下輩子呢?”
看著她滿臉期待的可愛小莫樣,項爺眉梢狡黠的一挑,悵然的心情又好轉了,“到時候看看再說吧,我又不知道下輩子什麼樣。”
樂妞兒大眼珠一瞪,“我靠!你學我,不厚道!”
大手又使壞地揉上了她嫩豆腐似的臉蛋兒,項野俯下頭輕咬她耳珠,低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