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你不是說一千萬嗎?這,這,這……”看著滿滿一屋子粉紅色,外婆頭昏眼花,一時間有些站不住了。
項野神色正經,絲毫沒有因為外婆沒見過世面而浮現鄙視的神情,“是每箱一千萬,抱歉外婆,是我沒解釋清楚。”
外婆搬弄起了手指頭,呼吸急促,“樂樂,你腦子好,快幫我算算一箱一千萬,十個箱……”
話還沒說完,外婆刺激過度昏了過去。
“外婆,外婆!”
幾個大男人手忙腳亂地把外婆抬進了裡屋臨時休息的床上,馬丁可勁兒給她按人中穴這才甦醒。
眾人鬆了口氣。
交給老李頭照顧著,施樂蹙著眉頭把項野拉了出去,指著一箱箱現鈔,“喂,你搞什麼啊,我外婆年齡大了,受不了那麼大刺激。”
一把摟住她的腰,項野動作親暱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喜歡嗎?”
錢誰不喜歡?只是這陣仗讓她很不適應。
板著臉輕輕推了推他,卻推不開他泰山一般穩健的身軀,只好任他在錢叢中抱著自己,“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麼?”
見她沒笑臉,項野忐忑一路的心不覺又提了起來,“怎麼,不喜歡?我對你們國內聘禮習俗不是很瞭解,時間又不充足,只能從簡,這些現金之後存到你賬戶上你隨意支配,不夠我再給你存,看看聘禮該買什麼東西你可以差林恩去給你們買。”
對於Y國人來說結婚是沒有聘禮彩金之說的,是今早上施樂說國內過春節的習俗提醒了項野,他想查查國人結婚的程式是怎樣的,這才知道了聘禮。
於是緊急去銀行準備,原本國外賬戶單日是沒辦法兌換這麼多外幣的,不過項野有黑金卡,黑卡代表著一般人享受不到的至高權利,一個電話打給了運通總部,一個下午就什麼都解決了。
看著粉紅霏霏的紙鈔,施樂頭痛不已,“習俗就是個形式而已,你弄那麼多做什麼?”
“你不值這麼多麼?你的價值代表我的眼光,我覺得這些都少了,實在是銀行沒那麼多現金。”
施樂被問得啞口無言,說不值吧,好像貶低自己,說值吧,又有點太自大,滕時覺得和這個動不動就跟億死磕的奢侈男有著很大的交流代溝。
而這丫頭還不理解,給現金是男人對一個女人最大的信任,這些在商政屆摸爬滾打的男人們哪個不是人精,要說精打細算會算計沒什麼人比得過他們,難道真的會傻到無限制地給女人用錢而不在乎麼?他們更在乎的是交易的本質,付出多少,回報多少,一般情況下要麼給棟固定資產,要麼給一張隨時可以停掉的有限額的信用卡,給現金的是絕少數,到不是吝嗇,而是怕這個女人攜款私逃,自己做了凱子。
“服了你了,以後別再做刺激我外婆的事兒了,我們不需要那麼多錢。”到底是男人一片心意,施樂也不怪他了。
男人晃了一下她的身體,“給爺笑個。”
雖然很想罵他兩句,可她還是被男人有些孩子氣的表情逗笑了,“你丫有病,一億買個笑。”
男人的唇隨即湊了過來,“我還買個吻……,嗯……再買一夜……”
感受著男人緊緊相貼的身軀,施樂心跳奇快,差點又被男人迷人的眼神拐帶走的時候,外婆顫顫巍巍的從後面走了出來,淚眼婆娑。
她單獨把項野拉到一邊說話。
端詳了一會兒那高大帥氣又讓人心裡踏實的男人,外婆越看越順眼,“好外孫女婿,我知道你喜歡樂樂,她年輕漂亮,人又聰明伶俐,是個男人都會喜歡,我希望你能多關心她點,多陪陪她,不要像其他有錢人那樣買了個花瓶放家裡除了給錢就什麼都不管了,樂樂不是個貪慕虛榮的女孩子,簡簡單單的就能讓她快樂,她也能給你帶來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