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問是我?”
“你身邊只有一個保鏢,外面那些人對你恭敬,卻並不服從,可見並不是你的人,而是閃電的人。”
“嘿嘿,你眼力不錯。”
猶大看起來總是悠哉悠哉的,不在自己地盤上也是,如果不是穿了西裝,乍一看就是個追風逐浪的海灘小子,骨頭縫裡都透著股拉丁美洲人的狂野勁兒。
“話說回來,你拉丁美洲第一黑i幫的老大怎麼跑非洲來了?對了,你不是說轉行麼!”
“我就是因為轉行才來這裡的!”猶大神采飛揚地。
“?”
“我是專門來拜師學藝的,我現在跟閃電混!”
“閃電到底是幹什麼的,用你這個老大跟著他混?”
猶大擦了擦嘴,神秘兮兮地一笑,“我不告訴你,等我混出點兒樣來再告訴你!”
“切!吊胃口!”
“我吊胃口?”猶大不屑地一哼,“我再吊胃口也不如你家男人,其實路易斯跟閃電很熟,你知道麼?”
施樂詫異了,“竟有此事?我從來沒聽他提起過這個人。”
猶大搖頭又嘆氣,眼裡充滿對她的憐惜,“哎……,路易斯這男人城府太深、太可怕,你永遠都不可能完全瞭解他,不過麼,”他玩轉著中指上帶著暗鉤的戒指,眼中透著玩味,“越是這樣危險神秘的男人越令人著迷,連我都愛他。”
她蹙起了眉。
這時候,猶大突然指著窗外,“呦,閃電回來了,難得在白天看見他!”
她順著手指的方向望過去,一個男人在一眾男女簇擁下從同款蘭博基尼下來,他身材修長,作阿拉伯頭罩長衫的打扮,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不僅如此,他臉上還戴了個墨鏡,好像將自己與這個世界給徹底隔絕了,只能看見一雙薄得不能再薄的唇。
“我去!他不熱啊!”
“閃電這個人怪得很,怕冷得要死,可又曬不得,所以我平時看見他都是晚上。”
“那不就是白化病?!”
“哈哈哈……”猶大笑得差點錘了桌子,笑得那麼開心,那麼放肆,讓她都有點嫉妒,“你笑什麼!”
“如果被閃電聽見你這麼說他,他會氣死!”
“那他如果沒病,為什麼還把自己裹成這樣?”
猶大一頓,兩隻手指指著她的眼睛,“因為他害怕看見女人的花痴樣。”
“這什麼理由?女人花痴誰,關他穿衣服什麼事了?”她見過毛病多的,項野就夠讓人受不了的了,竟然還有更變i態的。
“你還不懂麼?因為女人看了他都會露出花痴的笑容,他說那種笑容看了想吐。”猶大忽然笑著一拍掌,“我明白路易斯為什麼不告訴你閃電的事了,如果你當著路易斯的面,對閃電露出花痴樣,讓閃電吐了,路易斯得多沒面子,哈哈,要是我,我也不介紹給你!”
“所以,我還是不介紹給你了,我明天就帶你回里約曬太陽去。”
越這麼說,施樂反而越好奇了,“別啊,我到真想看看他什麼樣!”
“算了!”
“喂,我都見識過猶大你這麼大的帥哥了,閃電算什麼,你說是不?”
被小女人誇了一句,猶大竟十分開心,連他這個從不修邊幅的男人都有些在意起男人的長相起來。
他傾身,湊近了施樂,淺綠的眸子變得幽暗。
“那你覺得我帥,還是路易斯?”
施樂小臉上顯出幾許不耐煩,似乎很不想討論那個人,“你倆有什麼好比的,明明不是一個品種。”
他神秘兮兮地,“那我告訴你,閃電跟路易斯一個品種,你還想看嗎?”
一個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