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了。”
“……”施樂沒有辦法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孤注一擲要把自己感情搞砸的男人,李陽既然想尋死自己拉又拉不住,她也只能念上帝保佑、阿彌陀佛了。
“好吧,她家在……”
而得知施樂沒有死的小白,騎著摩托上班這一路都激動得嘴都合不攏,白燦燦的兩排門牙露在外面,逢人就秀給人看。
進了聚焦更是如此。
正巧,在大廳迎面走來了許久未見的鄧妤娜董事長和楊總編,他更是不顧身份地上前,對曾是施樂“好友”的鄧妤娜興奮地說:“鄧董,你知道嗎,施樂姐她沒死!”
一聽這話,鄧妤娜和楊俊偉同時瞪大了眼睛。
兩日後,是個週末。
李小瑤晚上從陸先生辦公室裡出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獨自一人出現在“女帛”Club門外。
她梳著俏麗的短髮,穿著性感的黑色連衣迷你短裙,外面套了一件輕便的開衫,十二厘米恨天高踏在地板上噠噠作響,滕時吸引了女帛門外不少來烈豔的男士們色迷迷的目光。
還是那個當初攔了施樂路的保安,見這麼漂亮的妞兒走過來,也沒想就放開了圍繩給她讓了路。
可是她臉上並沒有被暗讚的洋洋得意,她臉色凝重憂鬱,隨著Club裡節奏強勁的舞曲徑自走到吧檯,一屁股坐在了高腳椅上,“十杯Tequila!”
十杯?
酒保瞄了一眼對面不知死活的女人,沒說什麼,還是給她滿上十小杯Tequila烈酒遞了過去。
李小瑤就是來買醉的。
想起陸先生在辦公室噁心的嘴臉,她就不想清醒。
“陸先生,你不是說我的case沒希望了嗎?你今天找我來……”
“那時候不是你朋友小喵在嘛,我不好跟你直說,你那些律師費當然是沒希望了,不過……如果你今天晚上能陪我一晚……,你的case也不是沒有轉機。”陸先生慢條斯理地從辦公桌後走了過來,色迷迷地居高臨下盯著她緊緊包裹的胸口,賤手貪婪地直接由下而上附上了她的腿就要往裙子底下鑽去。
李小瑤渾身一僵,在這個圈子混久了,她知道這個世界有多複雜,這個世界的人有多骯髒,她更知道自己形單影隻有多無助。
有時候,犧牲身體是沒有辦法的選擇,她今天穿這身來,便是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咬著牙,閉著眼睛,挺一挺就過去了。
可當那隻毛躁的大手在自己腿上肆無忌憚地遊走時,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她沒忍住給了陸先生一巴掌,沒想到,陸先生一點不憐香惜玉地也還給她一巴掌。
陸先生狗急跳牆,“我不是你的那什麼李陽男朋友你想打就能打,你現在是求我辦事兒,穿這麼騷的過來我還以為你已經覺悟了。你現在要麼脫衣服躺到沙發上,要麼滾,等著名譽掃地吧!”
李小瑤是真真見識到了什麼是斯文敗類。陸先生在外表現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還是名頭響亮的大律師,可幹出來那事兒比粗野的男人還要低階。
捂著被打紅腫的臉頰,她心想,也許這就是負了一個對她忠誠的男人的報應吧,抖著顫抖的雙腿她走出了陸先生的辦公室,身後是不堪入耳的罵罵咧咧,前方,一片黑暗,她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
女帛,燈紅酒綠。
消魂的舞曲彷彿有能把人抽離現實得魅力,喝著喝著,聽著聽著,人就暈乎了。
眼前一排空空的玻璃Shot杯,甚至連酒保看了都不忍心再讓她喝了。可是在這種地方工作久了,看過太多因感情、因事業、因家庭來買醉的男男女女,同情心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她要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