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心不在焉,漫不經心的欠揍樣兒。
哎……
算了,也許只是時間不對吧,沒準旋風他們要晚上才來拍攝呢。
在博物館裡溜達了一圈,兩個人來到了室內許願池,泉水依然翠綠瑩透,微微閃爍著神秘的熒光,像是時空的交接處,一不小心掉下去就能去到古羅馬角鬥場那裡有熱血的鬥士,血腥的搏殺。
還記得旋風曾在這裡對她說,他希望交往一個像她一樣可愛的女朋友,他還說為什麼沒能早點認識她,他還說過不多人所愛……
想到這,她眉頭蹙了蹙,心裡嘆息。
旋風所有在這留下的美好回憶,如今想起來卻帶著一絲悲情的滋味,泉還是那個泉,而身邊的人已經換了。
“這裡是許願池,你可以拋一枚硬幣許個心願。”
這時候身邊傳來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應該說她這時候才從晃神中回來,才注意到他一直響著的聲音中的一段。
視線移過去,看見他大手裡有一枚兩英鎊的女王硬幣。
老實說項野能對她做這種事,她有些驚訝,一個搞軍火的魔頭會迷信這種東西?丫是不是入戲太深,把自己當X國那個女的來對待了?瞧瞧這耐性,看看這細心。
可笑。
施樂默默然地舉起了手,項野還以為她要接住硬幣,便將手抬高了一點想要將硬幣放在她手裡,不料她直接越過他的大手,隨意地指著泉水中的一枚,淡然的目光落在水面冷冷地說:“你看見那枚硬幣了嗎,就是我之前許願用的,你想知道我許的願望是什麼嗎?”
說著,施樂轉頭,無辜得樣子表演得很真實。
施樂的確按照男人的要求沒再提旋風了,可是這麼說跟提了又有什麼區別?
果然,男人又怒了,許願池這裡沒有其他人,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外一轉,將她按在了身後的池水圍欄上,用高大健碩的身軀擠碾著她的小身子,一身陰厲的氣息颶風般向她湧來。
“你作什麼作!?”
怒吼聲在室內蕩處一圈一圈的迴音,她嚇得直哆嗦,望著身上男人盛滿怒意的臉頰,那深邃的黑眸裡溢著一汪她讀不懂的深諱波瀾,心思微微一動,像是有點後悔這麼做了。
下一秒……
她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卡巴了一下無辜的眸子,聲音裡算是不再那麼冷冰冰了,“我沒作,只不過事情發生了,我不會當作沒發生而已。”
這話一語雙關,只看別人怎麼理解了,他可以理解成她和旋風來過這裡,她不會忘記那種溫情,更可以理解成他的確是強X了她,她不會忘記那種痛苦。
不知道項爺想得是哪一種,不過他在沉默了幾秒之後放開了她。
施樂一愣,這是……又放過她了?
身子輕了的那一刻,她不但不覺得有逃過一劫的感覺,反而心下猛地一沉,不知道還剩下幾處景點,眼看已經下午了……
冷著臉,項野站直了身軀,大手撣了撣自己的衣襟,像是將他身上的怒意撣掉一般,轉身走時,已不見他臉上有任何的情緒。
這男人今天咋那麼能忍?
施樂驚歎不已,恐怕連項爺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忍耐力也可以到達頂級水準。
……
巴斯的景點比較集中,都在市中心附近只需徒步十來分鐘就能到達,大半天下來,“澡操”計劃已經實施的差不多了,過程很縝密,效率很完美,只可惜原本心情不錯的項爺現在臉色陰沉如墨,一點兒保鏢們說的“出去玩回來後兩個人的關係會更加親密”的喜悅感覺,反而窩了一肚子火兒很想狠狠收拾她一頓。
下一站,也是“澡操”計劃的倒數第二站,Sally_Lunn';s,莎莉龍麵包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