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斯理兒地走到沙發邊上,一p股坐到角落裡,與項野之間隔了兩三個人的距離,“你可別給我錢了,我還欠你一大堆錢呢,再給還不起。”
“還不起,肉償!”
還能容了她在一邊兒耍嘴皮子?
項野伸出大手抓住她細小的手腕就將她小身子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接著手臂環腰往上一提,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抱小孩一般抱著她。
“啊——!”
手腕吃痛,施樂蹙眉低呼了一聲,小嘴兒不自覺地就嘟了起來,想掙扎,對方卻摟得死緊,她只好怒瞪那幽深的黑眸下不知何時升起一片欲色的男人,沒好氣地道:“項野先生,我肉可是很貴的,不按斤算的,你確定你能承擔得起?”
還有他承擔不起的東西?
“那按什麼算?”
“按細胞算唄!小心你到時候整個兒身家跟著賠進去!哼!”施樂發著狠地說道,小臉上的表情陰測測地,像是想到了項野破產時的畫面一般,心裡爽得不行。
這死丫頭不是一般能胡扯!
忍不住鼻息一哼,項野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不屑又無奈的複雜冷笑,正像他對懷裡的這個小女人的感覺一樣複雜難明,連自己也理續不清。
“行!等你把身上具體有多少細胞算明白了,到時候一起算賬!”項野隨意地應和道,就像在哄一個孩子,說出來的話也罕有地不著邊際。
兩個人都沒有提白天女人故意惹男人生氣的事,女人是怕被揍裝傻,男人是真精明不跟她一般見識。
小女人因為他的原因而被人盯上陷害,項野心裡有些不忍,現在幸虧只不過是造謠而已,萬一有人對她造成身體傷害呢?
想到這,他視線不自覺地下移落在小丫頭剛才呼疼的手腕上,一隻大手扶著她的後腰,另一隻大手擼起她的T恤衫袖子檢視她手腕上的傷痕。
不想,他才是給這丫頭身體造成傷害的罪魁禍首,只見她細小白皙的手腕上刻印著一根一根觸目驚心的紫紅色勒痕,邊緣還有幾處小小的出血點。
眉頭狠狠一擰,項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細嫩的面板,輕輕一捏都能發紅,他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勁兒去綁她?
當時項野的確是氣蒙了,下手就少了些輕重,如今一看,他心尖兒像被錐子戳著似的,隱隱作痛,深深地自責。
“蠢女人!活該受罪!”
如果不是她為了別的男人,他能那麼生氣嗎?
嘴上雖然罵著她,不過大手卻動作輕柔地托起她一隻細小的手腕,熱燙的拇指敷在傷口上輕輕為她按摩,邊低聲說道:“吃完飯給你擦點藥。”
撇了撇嘴,施樂低頭看著他給自己按摩不吭聲。
“為什麼被抓進警察局?”盯著她顫動不停的纖長睫毛,項野手裡的動作未停,明知故問道,他想看看這丫頭到現在了是否還能對他坦白。
“我去買避孕藥了,我不想中招!”
盯著她怨艾的小臉兒,項野臉色微沉,老實說小丫頭說了大實話,他很滿意,可又因為她太理所當然的語氣,他的心臟又墜了墜。
凝視了幾秒……
男人緊抿的冷唇突然開啟,冷冽的聲音傳進了施樂耳朵裡。
“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
“廢話!又不是傷害你的身體,孩子又不是你生,單親媽媽又不是你做,你在乎什麼!?”施樂噼裡啪啦地吵吵開了,她到現在還因為買不到藥而心裡耿耿於懷。
然而,這丫頭想著別的事兒的時候就總容易把人家的話聽錯,項爺說不在乎的意思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個意思……
“嚷嚷什麼,嗯?”項野越聽越氣,放開她的手腕,鉗住了她的下巴,同時環著腰的手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