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悲蒼的聲音,好悲情的壯舉!
被掐的喉嚨一哽,男人將舌從她嘴兒裡一抽,神情淡定,浮上欲丶色的黑眸深幽而迷人。
“烏龜,王八?”
得空喘口氣,施樂張著大口不停地呼吸,舐丶著微微發疼的下唇,邊用眼角橫著他冷毅的俊臉,“哼,可不是麼,咬吸的功夫真不是蓋的!”
半眯著眸子,肆無忌憚地盯著被他潤澤過閃著水光兒的粉兒唇一會,男人輕嗤了一聲,隨手將她兩隻作怪的小手從頸項上扒拉下來,空閒的另一隻大手撫上她的後頸,藉著身體的力量瞬間將她嬌小的身子推倒在床,硬朗的胸丶膛用力碾壓著她,一條勁長有力的腿隔開她兩條腿。
胸貼著胸,鼻尖蹭著鼻尖,纏鬥和慾望混合的氣息交匯成一種難以形容,卻又誘人至深的味道,令人沉迷。
凝視著她含怒,含懼,同樣含欲的水眸,男人幾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冷冷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你也不容小視!你是大西洋盲鰻魚。”
大西洋盲鰻魚是個什麼怪物?
眨了眨眼睛,樂妞兒渴求知識的樣子特別呆萌。
男人意味深長的視線下移了一下,又抬起眼皮望回她的清澈的眸子,“吸上就下不來。”
靠!
腦子反應太快也不是什麼好事兒,讓施樂一下子尋思過味兒男人的意思,臉頰頓時紅若火燒。
“項野,你變……喔唔……”
可憐的“態”字被男人生生吞進了嘴裡,又一個索魂奪命的吻襲了過來。
這一次,樂妞兒連想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項野死死吻著她兩片兒軟唇,舌填滿了她飄香的口腔,瘋狂的與之捻轉,勾纏。
施樂無法呼吸。
細小的兩個鼻孔根本不夠汲取她現在所需的大量氧氣。
求饒嗎?
No!
她對項野的憤怒怎麼會那麼容易消?
思路在蜿蜒的腦神經裡繞了一圈兒,施樂計上心頭,伸出手去一把捏住了男人的鼻子。
哼哼,捏著鼻子看你怎麼呼吸!
然而,某個妞兒忘了,項爺可是經受過特殊身體機能訓練過的,閉氣的能力絕非她能想象。
只是愣了一下,項野便反應過來,吻著她的動作仍在繼續,卻將他扣在小女人頸項後的大手抽了出來,也捏上了她的鼻尖。
好麼,好好一場激丶吻變成了這個樣子……
鬥爭進行到了白熱化,兩個人都開始無所不用其極,只不過項爺除了用身體壓著她亂動又亂鈕的小身子外,一直沒有用作為男人的優勢來欺負她。
比憋氣麼,來吧,試試看!
十秒……
二十秒……
合衣纏交在床的兩個人看起來都非常淡定,施樂甚至為了顯示自己的殺傷力也主動回吻著項野,不過,沒有氣息作伴的吻,少了些激盪,顯得乾癟無趣。
三十秒過去了,施樂本來就強烈需要氧氣供應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了。
臉兒憋的紅裡透青,青中泛白。
小身子不停地顫鬥著。
然而,為了爭那口氣,她還在奮力抵抗。
再多堅持五秒,說不定臭男人就忍不了了呢!
施樂勸慰著自己,不斷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腦門兒上已經溢位了細密的汗。
可是,好幾個五秒過去了,男人卻淡定得讓她心裡直髮慌,一點要漏氣的傾向都沒有。
丫肚子裡有氧氣囊啊,怎麼到現在沒什麼反應?
睜開眼睛看了看項野,眉宇之間似乎凝聚著不敗的氣場,單是望著,就有一種無形的挫敗感產生。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