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誹著自大的男人,施樂索性將臉搭在男人炙燙的掌心裡,臉上露出膩歪人的笑容,兩排小白牙明燦燦的,“項爺,我現在就後悔了,你可千萬別送別人啊!不然我會哭死的!”
樂妞兒又開始膈應人了,看她平時跟誰相處都挺有一套的,可一遇上項野她連討好都那麼像氣人。
“後悔就得有點表示!”項野氤氳著怒意的冷眸半眯著。
“什麼表示?”
凝視著掌心上那張笑掩如花的小臉兒幾秒,男人的呼吸急促了,下一刻,他直接湊了過去吻住了她的唇。
“唔……等,等一下喂!”施樂用力推開她,喘著粗氣,“我還沒寫完呢,你這樣會影響我思路……唔……”話沒說完又被男人銜上了唇,不厭其煩地允吸和裹含,半點不再給她講話和思考的機會。
唔唔,嗯嗯……
腦袋被攪合得暈暈蕩蕩。
渾身軟麻,氣息不勻。
這男人的吻技越來越熟練了,她也越發難以抗拒他深入式的舌吻。
依依不捨地從她唇上移開,男人喘著粗氣問她:“走了嗎?”
火熱赤紅的眸子裡映著她動情的臉蛋兒,施樂心跳極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呼……呼……什麼走了嗎?”
“少裝算!”
“靠!沒……”
聞言,項野氣息猛地一沉,硬朗無匹的稜角浮上一層慍色和隱忍。低頭再次吻上了她,不滿足地將她口裡軟乎乎的舌頭勾出來,沒完沒了地狠狠允吸,絞纏,捻轉,像是想一次性將體內發洩不出的慾望全都透過他的舌頭渡給她。
“唔……呼……你再親,我真要忘光了!”一心不能兩用的姑娘真怕自己待會不記得了,兩隻手不停地推擋在男人硬實的胸前。
“去他的!不寫了!”
只是親嘴兒根本沒法兒解饞,男人將她壓在床頭上,拉著她的手腕,將她小手掌心貼放在他身上來回摩蹭著,喘丶息聲越來越重。
“嗯……樂樂。”
男人幾乎聽不清在說什麼的低喃不小心被施樂聽到了,心中不自覺地一顫,偷偷將眼皮掀開一道縫,正好和男人半睜的黑眸相遇。
噗通!
心臟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兒。
像做壞事兒被抓包了一樣,她覺得臉兒燒得厲害,“項野,你,你幹嘛看我!”
這問題問的!
男人似乎沒倒出空來理會她範二的問題,睨著她嬌紅的臉兒,性丶感沙啞的聲音突然繚繞在耳畔,“樂樂,等你period走了,在屋裡點上薰香,爺好好在床丶上幹丶你一次。”
“靠!”施樂臊的不行了,猛一推他,“你個流亡民!”
“流亡民?”
“一起說容易被抓,你自己意會吧!”
“不意會了,先給我用手解決了!”項野不耐地再次環住了她的小身子。
“不要!”她掙扎,反被推倒。
“不行!”男人身軀壓上。
施樂的反抗有如一隻螞蟻對大象的爆動,除了被滅,根本伸張不了自己的主權。
於是乎,晚上正九點,某位爺的臥室裡又香,又豔,又痛,又絕。
此話怎講?
別忘了,樂妞兒手可還沒好呢,纏著紗布往那兒上蹭,可不是痛苦卓絕麼。
後來用樂妞兒的話說,“你丫自找的!”
再後來,某姑娘發現她才是自找的,從此兩隻手光榮下崗,雙D上崗。
媽的!不罵人不能解她心頭之恨!
而那變了態的男人完事兒之後,還非得逼著她完成早先留下的記憶力作業,寫不對不準睡覺。
施樂仰天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