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親密無間的朋友,更是她心靈的支柱和堅實的後盾。
同時,她也逐漸意識到,自己對蘇文輝的情感在悄然間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蘇文輝提議道:“嘉煊,我送你回家吧。阿姨一定很擔心你,一整天都沒見到你了。”
曹嘉煊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蘇文輝駕車將她平安送回了家中。
曹嘉煊踏入家門後,蘇文輝立即拿起電話,語氣凝重:“你們在哪?”
對方聲音著透露緊張:“蘇主任,我們還在那個倉庫。”
蘇文輝眼中掠過一抹殺意,簡短地說:“我馬上到。”
對方的聲音更加急促:“陸總也在。”
蘇文輝語氣平淡:“我知道了。”結束通話電話,他開車徑自前往那個倉庫。
當蘇文輝的車子停在倉庫前,他剛一下車,走進倉庫。
陸超的手下便齊聲向他致敬:“蘇主任!”他望向陸超,只見對方正忙碌著。
陸超也站起來轉過身,白色的襯衫在血跡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
臉上帶著一絲血跡的笑容:“蘇主任,您來了。”
這時,蘇文輝才注意到陸超手中的物品是一隻血淋淋的手和一條斷舌。
陸超隨手往旁邊一扔,手下拿出手帕給他擦了擦手上的血,朝著蘇文輝走來
蘇文輝皺起眉頭,不解地問:“你這樣做,還讓我怎麼玩?”
緊接著,蘇文輝的目光轉向了陸超的手下,他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問道:“我之前不是說過要親自處理嗎?”
在場的人都被他的威嚴所震懾,無人敢出聲回應。
陸超見狀,急忙為自己辯解道:“蘇主任,我這不是無聊嘛,再說,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哪裡需要您親自動手呢。”
蘇文輝聽後默然不語,徑自走向前,目光凝視著地面上那兩個曾綁架曹嘉煊的人。
他們已經被陸超殘忍折磨得面目全非,渾身是血,慘不忍睹。
他們的雙手和舌頭都被陸超殘忍地砍下,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蘇文輝注視著眼前這一幕,微微蹙眉,輕輕地揉了揉額頭,
隨後以冷靜的口吻說:“既然人都已經被你弄成這樣了,我也沒有什麼繼續玩的興致了。
恐怕警方很快就會鎖定這兩個人是殺害杜瑞傑的兇手,他們肯定會全力追捕。”
他稍作沉思,繼續道:“你去找一個大型的絞肉機,將他們處理乾淨,然後沉入水中,餵魚吧。”
在場的人聽到這番話,無不感到震驚和駭然。
陸超則恭維道:“蘇主任,還是您辦法多。”
蘇文輝微微點頭,隨後說:“那我就先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他走到半路,突然停下腳步,語氣堅定地補充道:“記得要把他們絞得碎一些。”
陸超毫不猶豫地回應:“蘇主任,您放心。”
蘇文輝返回到他的寓所,疲憊地倒在床上,腦海中充滿了無數的念頭和回憶。
這幾天的經歷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使他難以平靜。
在不知不覺間,他陷入了深深的夢境之中。
祝正誠的事情圓滿解決後,義春鎮重新迴歸了寧靜。
每天工作結束後,蘇文輝都會前往曹嘉煊的飯館幫忙。
某天,蘇文輝坐在辦公室裡翻閱著資料,心中計劃著與曹嘉煊一起去縣城轉一圈。
剛踏出單位大門,他便看到兩輛車靜靜停在門口。
仔細辨認,那正是馮哲和譚茂民的車。兩人隨後從車內走出,
蘇文輝立刻迎上前去,滿臉笑容地說道:“馮書記、譚縣長,你們怎麼親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