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肌肉收縮,破裂的血管頓時被強行接上,已經不再流血了,“徐元興,沒想到就憑你,還能擁有一頭靈獸,真是走了狗運了!怎麼,自己不敢現身,卻把自己的靈獸丟出來暗算,你的臉皮也算不薄了!”
七輛馬車,靜靜地一字排開,並沒有傳來什麼回應的聲音。
劉邦勃然大怒道:“羽子昂,做人最好還是留點分寸的好!”
“哼!”羽子昂不屑地哼了一聲,壓根就對他的警告置若罔聞。這會兒,他才看清這隻白猴的真面目,這小畜生現在正蹲在王寶寶的肩膀上,一個勁地衝他齜牙咧嘴扮鬼臉,還時不時伸出前爪朝他做出豎中指這種人性化十足的鄙視動作。
他雖然恨不得想將這隻死猴子碎屍萬段,但是,此時此刻,在此地,他卻是忍住了:和一隻畜生斤斤計較,未免顯得我太小氣了一些,傳到軒小姐那,也不好聽,就姑且放過這畜生一馬!
只是,他認定就在這七輛馬車之內的徐元興,卻依然沒有現身。
“想不到,這小子倒是真能忍!”徐元興不出來,他的目的雖然也達到了,但剛剛吃了點小虧,心中卻終究不爽。他眼珠子轉了轉,頓時又有了主意:“老二——”
他扭頭看了身後那個同樣穿著白袍的青年一眼,淡淡說道:“我敢肯定,這徐元興就在這七輛馬車之中,只是他現在打定主意不出來,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我剛剛已經羞辱了他一番,若是再抓著這點不放,傳到軒小姐耳中,未免就顯得我這人沒有氣量了。所以,接下來,你不妨試著激怒他看看,反正,他本來就是你的情敵,不是嗎?”
說這最後一句的時候,羽子昂的語氣中多少帶了些調侃的味道,似乎有捉弄這人的意思。
“大哥!”這同樣身著白袍的青年頓時瞪了羽子昂一眼,不滿道,“你怎麼能把我跟那種廢物相提並論!”
羽子昂哈哈一笑說:“人家昨晚好歹也在宮宴上大出風頭,比拼武技的時候,贏了不少人呢!連他那位大舅哥都在他的手裡吃了癟,我記得,你好像一次都沒有勝過他們吧?”
“哼!”那人強辯道,“我那是真刀真槍的實戰,又不是不能動用內息的武技比鬥,如何能夠相提並論!何況,這徐元興如何能與我相比,他不過就是徐家討好燕家,想借以謀求發展壯大的籌碼而已!我好歹也是劍宗的二少爺,你的親弟弟,你把我與他相提並論,就不嫌掉自己的身份嗎?”
羽子昂一拍腦袋說:“這我倒是忘了,呵呵,好了,老二是我不對,這總行了吧。”
兩人旁若無人地閒扯起來,看得眾位皇子不禁怒火中燒,一個個橫眉怒目,要不是被劉邦用眼神制止住,只怕當場就要混戰起來。
劉邦往旁邊橫跨了一步,正好擋在王寶寶與羽子昂之間,他冷冷地盯著羽子昂,一字一句,強壓著怒火道:“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回吧,待會兒我們手底下見真章,現在,我沒空陪你們兄弟二人閒扯!”
“別介!”羽子昂嘲弄地看了他一眼,身子一側,順勢讓出了那個白袍青年,“我二弟羽朝陽可是對燕家三小姐傾慕已久,只可惜,燕三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就把三小姐許配給了江陵郡徐家的徐元興。我這二弟,哪裡不比他強?除了沒有天生的九陽體質,當不了三小姐的練功鼎爐以外,其他的,我想無論是外貌、家世、身份,還是能力,都要比這徐元興強了幾百倍吧!”
“就是!”剛剛打算和劉匡動手的趙鴻飛當即附和道,“燕三爺想要給燕三小姐找個練功的鼎爐,就明說嘛,大家都能理解。偏偏還藏著掖著,弄出個婚配來,這不是耽誤三小姐的幸福嗎?不過,依我看,朝陽你也不必太傷心了,也許,到時候讓宗主親自上燕家與你說說項,這燕三小姐就改嫁給你了,也猶未可知啊!”
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