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親密!”
她的畢業舞會,他並沒有得到邀請,懷揣著心裡隱隱的不安,他不請自來,在茫茫人海里辨別著她的身影,但終於找到她的狂喜卻在看她和別的男人相擁這一刻,頃刻消逝,蕩然無存。像在最high的時候當頭被淋下了一盆冰水,澆滅他所有的熱情,他憤怒,他不滿,他失望,他嫉妒……
是的,他嫉妒地都快要發狂。
唐安琪咬了咬唇,不知道該怎樣說才能讓他感覺好一些,良久,她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元君,說好了的,我和你只是演戲。”
包裹在這具青春肉體下的,是二十五歲遭遇過各種挫折傷害慘死在繼母算計下的唐安琪,十九歲天真懵懂未經世事的蔣元君對她來說,十足還是個孩子。她願意和他成為彼此相扶持的朋友,也下定決心會幫助他掃平前世的棘手麻煩,但惟獨感情這樁事。是不能隨意傾付的。
蔣元君用力甩開唐安琪的手,憤怒的眼中隱隱有著淚光。他自嘲地笑了起來,“是……是演戲,一直以來都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想看看你喜歡的男人到底有哪裡比得過我,否則,我不甘心!”
他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手中握有數不盡的財富,又難得生了明星的臉龐和衣服架子一般的身材,不管走到哪裡都是人人稱道的美男子,就算讀書不好。聲名狼藉,也照樣受到追捧和簇擁,只要他喜歡,甚至連素有冰山美人之稱的新晉影后冷婧。也願意立刻投入他的懷抱。
但唐安琪。卻讓他處處受挫。
一身黑衣的佐羅出現在天台的門口,他的嗓音低沉,有著特別的磁性。“你回禮堂,讓我跟他說。”
唐安琪有些猶豫,她遲疑地說,“不必,這是我和他的事,我自己可以好好解決。”
雖然心裡很坦蕩。也從不對蔣元君隱瞞她的想法,但他的情緒很不好。臉上憤怒和失落的表情,完全就像是一個將心愛的妻子捉姦在床的丈夫。她有些吃不准他究竟想要怎麼樣,這裡畢竟是公共場合,三樓的禮堂裡還聚著三四百號人,一旦事情鬧大,後果會很難控制。
江颯輕輕拍動她的肩膀,“這是兩個喜歡你的男人之間的事。”
他俯下身子,低聲在她耳邊說,“我們的畢業旅行,明天上午就出發,我不想到時候,你還要為別的男人煩惱。”
在唐安琪搖擺不定的時候,江燦來了電話,“安琪,你看到心潔了沒有?她剛才被王宴宴李俱順他們灌了幾杯酒,忽然不見了。你在哪?能去洗手間看看她在不在嗎?”
她急忙點頭,“嗯,我馬上就去。”
在轉身離開之前,她不放心地囑咐著對峙中的兩個男人,“不許打架!”
圖書館大樓每一層都有洗手間,唐安琪一邊撥打著季心潔的號碼,一路尋找著她的身影,手機是通的,但沒有人接。
唐安琪從樓梯上下來,仔細地辨認著季心潔的手機鈴聲,終於在底層更衣室附近聽到了熟悉的和絃,她正想開口叫季心潔的名字,卻猛然聽到一個粗魯而得意的女聲響起,“接呀,怎麼不接?告訴你的好姐妹唐安琪,你被我們關在這裡,讓她來救你呀!”
她眉頭一皺,腳步便輕了起來,躡手躡腳地靠在牆邊上慢慢靠近更衣室的方向,在門縫中看到了裡面的情形。
季心潔的臉色潮紅,頭髮也有些散亂,衣領上還有些微的汙穢,看起來像是喝醉了酒,剛剛吐過一般,她被七八個高壯的女生圍住,靠在更衣櫃門上,手機掉落在一旁的地上。
唐安琪仔細辨認著這些穿著各色卡通人物造型的女生,只能透過身材和聲音認出其中一兩個,是年級裡跟梁薇走得比較近的。
她還來不及細想些別的,就瞥見這些女生開始上前抓揉季心潔的頭髮,你一拳我一腳地推搡毆打起來。季心潔初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