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兒子。”以厲景琛的年紀,做尤老的孫子都夠了。
尤老的眼睛閃了閃,眼睛不敢與厲景琛對視,轉而說起了其他的,“一定要吃青椒炒雞丁嗎,吃可以,不過不能夠再放辣椒了,也只能夠吃一兩塊,吃多了爹爹可是要生氣的。”
厲景琛猛地站了起來,身高的優勢讓他能夠俯視尤老,帶上了一絲的壓迫性,“尤老將我擄到這邊來總要給一個說法,請尤老清醒了和我說,別將我當成你記憶中的代替品,要知道失去的已經失去了,是你怎麼都無法挽回回來的。”
厲景琛說的斬釘截鐵,其實也是底氣不足,他可不能夠把握尤老記憶中的那個人已經過掉了,失去只是個模糊的字眼罷了。
尤老掛在面上的喜悅一下子消失,眼神如同兩把利刃狠狠的扎向厲景琛,恨厲景琛殘忍的打碎了他的自欺欺人的夢境,不讓他繼續做夢。“我兒子可不像你這麼尖刻!”
“那因為我本來就不是你兒子。”厲景琛爭鋒相對。
尤老暴怒,端起桌上的粥碗就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狠厲的看著厲景琛,喘著粗氣,他更加想摔的是厲景琛,但顧及到什麼,尤老沒有發洩到厲景琛的身上,“你幹嘛要揭穿,你幹嘛不配合我,啊,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離開爹爹,一個臭男人讓你要死要活的,不要爹爹了嗎?那個人不要你啊,你怎麼還死心塌地的去找他啊,寶兒,寶兒,爹爹的好寶兒,你怎麼這麼傻啊,爹爹的寶兒,爹爹的寶兒……”
厲景琛往後退了兩步,等尤老宣洩夠了才試著開口,“尤老……”
尤老充血的眼睛一下子捕捉到厲景琛,面孔上扯開了一個堪稱猙獰的笑容,“寶兒要吃什麼,爹爹給你去做?”
“夠了。”厲景琛厲聲喊道:“尤老你明白你面前站得是誰。”
尤老癱坐在地上,低聲的笑了起來,“是啊,我知道你是誰,你不是我的寶兒,我的寶兒已經沒有了,他在找那個臭男人的路上遭遇水匪劫船死掉了,再也不會回到我身邊了。哈哈,我不會讓皇帝好過的,是他害死了我的寶兒,我不會讓他好過的,哈哈。”尤老狀似瘋癲的吼叫著,漸漸的講了三十多年前的一件往事。
尤老原是思郎渡那兒的一個普通農民,為了養家餬口就在農閒的時候做起了船伕的工作,因為尤老敢作敢為、講義氣守信用,漸漸的被當時還是個小幫派的四九堂看中,慢慢的就成為了四九堂內的中流砥柱,日子也越發的好了。尤老的妻子早亡,只留下一個孩子,孩子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弱症,季節變化的時候身體就會發病,尤老十分的愛護。
這個孩子成長得很好,知書達理、善良懂事,還有著被保護得很好的天真,小名名叫寶兒的孩子長得很俊,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帥小夥,還很會讀書,未滿十四歲就考中了秀才,還是案首。
“我的寶兒從小就聰明伶俐、知書達理,雖身在農家,雖然我不經常在身邊,卻從來不埋怨我,也是我的錯,我竟然不去關心孩子,讓他誤交匪類。慧極必傷、情深不壽,這句話我以前不懂,後來明白了,卻明白得痛徹心扉。”尤老捂著胸口,面上表情空洞一片,因為寶兒的過世,他的心已經缺掉了一塊,唯有報仇是他說下去的動力。
寶兒認識了一個男子,那個男人對寶兒很好,讓寶兒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家庭的溫暖,自此深陷其中,可男子很快就厭倦了寶兒,空有一張相似的臉的寶兒卻沒有男子心中所愛的性情,一個不像的替代品怎麼會長久的獲得男子的關心。男子走的時候和寶兒說清楚了,殘忍也果斷,還給了一大筆足夠寶兒生活無憂的錢,但寶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