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那公子爽朗一笑,說道,“如此甚好,服務員,那就麻煩你把這裡的招牌菜和招牌酒都上來吧,不用擔心費用的問題,我付得起!嗯,先來一壺這裡的好酒吧。”
服務員笑了笑,“幾位稍等。”隨後退了下去……
那老者見年輕公子還是有些尷尬,便說道,“老夫司徒信,遠道而來,隨我家公子來此地辦些瑣事,今日與先生相遇,得以同坐共飲,也是緣分,敢問先生貴姓?”
小天淡然笑道,“鄙人姓魯,名仁天,本地人士,既然眾位是遠道而來,理應由我來接風洗塵,如果讓你們來請,那就太破費了。”
那公子聞言,淡淡一笑,“先生能原諒我剛才的衝撞,足以說明xiōng懷的寬廣,哪能再讓你破費?我姓李,名驕陽,這是我的丫鬟,娥兒,這位是我的老師。”
說完,指了指那個nv子還有那老者,而後又說道,“這次從帝都來周邊巡查,最近才輾轉到貴寶地,不懂這裡的規矩,冒犯了你。剛才多有失禮之處,還望海涵。”說完又是一禮。
小天見他如此知錯,也就收了輕視之心,生起一些好感,放下了原有的成見,與之聊起來,很快便熟絡起來,在服務員端酒進來、奉送幾個小菜後,幾人便開始暢飲。
酒過三巡,那公子說道,“這裡的環境的確很bāng,在帝都雖然到處是高大的建築,也有很多酒樓,但能如這座酒樓一般,高雅、貼心的,一個也沒有。要是能夠在帝都開一家這樣的酒樓,估計連一樓都要預訂,才能進來享受了。”
小天聞言,心中暗喜,雖然是小飛全權驚訝,但自己也算是其中一個幕後老闆啊,別人誇讚,自然高興,便笑道,“我沒出過遠m…n,不懂這些,但來到這裡,還是感到很舒心的。”
這時,旁邊李驕陽的那個丫鬟娥兒說道,“嗯,這裡的佈置雖然不錯,但剛才那個服務員頭上的東西更漂亮,和nv孩很相配,可惜,在帝都都沒有賣的。”
小天笑了笑,沒有接話。不過,心裡也贊同這丫鬟的說法,自己進m…n,注意到的景緻中,其中一項正是飛天員工的標誌,尤其是nv孩頭上設計別出心裁的髮簪,絕對是個創舉!
不但做工jīng美、細緻,就是風格樣式,顏s…搭配,也遠超這裡的見聞,可以說在這個大陸上,這種髮簪絕無僅有,只有飛天的員工,才會持有,絕對可以當飛天成員的身份識別!
那老者司徒信此時也說道,“這裡的經營方式也很特別,那些員工好像都很樂意在這做事似的,臉上都掛著笑意,而且這裡客人這麼多,居然有條不紊,一點忙lu…n都沒有。”
“這家老闆實在是個厲害的人,不但管理有方,而且穩重有序,即使放到帝都,也能開拓出一方市場,成為一方jīng英。”說到此處,讚歎不絕。
聽到這些,小天心裡想到,“何止一方jīng英啊,估計武力恢復後,還是一方強者呢?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但嘴裡卻輕鬆的說道,“呵呵,幾位要是有意,可以好好的在這裡吃喝幾天,將這些學會以後,回到帝都辦一家不就是了。”
李驕陽聽到這些,倒是一喜,樂道,“說的也是,只是,光靠觀察還是不夠的,很多東西,老兄你不懂的,不過,要是見到這家老闆,提議他去帝都開一家酒樓也不錯。”
那老者也點頭稱是。
娥兒也chā嘴說道,“要是將這裡服務員頭上的那個東西拿去帝都賣,估計很受歡迎!”
聽聞此言,小天與李驕陽還有那老者都是開懷大笑,隨後又聊了一些見聞雜事,將酒喝了差不多之後,便告辭而去。
從始至終,小天沒有問他們來此所為何事,他們也沒說為何,幾個人就像很有默契一樣,迴避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