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人正是蕭緣,他對蕭緣太過熟悉,身體的每個地方,可以說都深深刻在腦海中。
“原來在這裡,害得我好一陣擔心!”屋裡的低吟之聲越發纏綿,雲絲盈滿臉羞紅,輕輕把窗子關上,匆匆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雲絲盈正在房裡練功,陡聽房門吱呀一聲開了,慌忙抬頭看去,卻是蕭緣鬼鬼祟祟地跑了進來。
雲絲盈低笑道:“公子,你昨晚到哪裡去了?怎麼一晚上都沒見到你呀?”
蕭緣訕笑道:“我就是在外面溜達溜達!”
“溜達了一個晚上?”
蕭緣撓了撓頭:“是啊,我喝醉了,溜達一會,找不到回來的路,一直到天亮才找回來!”
雲絲盈撲哧一笑,見蕭緣窘迫的樣子,也不去點破,只問道:“公子,現在馮小姐也登上了堡主之位,咱們今天就走嗎?”
蕭緣點點頭:“當然了,今天就走!要不然等到什麼時候?”
“那……還要不要和馮小姐告個別呢?”
蕭緣隨口道:“不用了,她昨晚太累,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