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悉,請望趙學兄指教。”趙固道:“如果不是孫師弟告訴了我,我也矇在鼓裡,還是請孫師弟把這謎團解開吧。”
孫玉喜道:“此事原本我也不解,可是後來聽得衙門捕快說在西湖裡撈起一個無面書生,我前去一看,正是學弟汪亮,但不知被何人將臉皮齊刷刷剝了去,我心下疑惑,回到書院找到馮衛一嚇唬,馮衛方才招供是如何偷盜的。”伊願道:“孫學兄莫說謎團,快快將謎底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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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玉喜道:“原來那馮衛前夜受到一人持刀恐嚇,叫他第二日抱著一隻雪白狸貓去藏書樓,馮衛不敢不從。那人第二日頂了汪亮的臉皮,登記借了兩本別的書,加上《淳化閣法帖》實則拿了三部,賊子將《淳化閣法帖》假書套套在第二本書上,《淳化閣法帖》放在最下面,這樣就有了三本書。出來還書之時,先將第一本真書給錢掌書看,自然書套內容都檢察無誤,然後再開啟第二部假書套,出聲引導錢掌書內裡書本無誤,錢掌書受示意視線停留在裡面書本上,便沒有留意外面的假書套,馮衛此時藉機呵斥狸貓吸引開錢掌書視線,然後那人做一個放書的假動作,只放了兩本書在書案上,蒙藏了《淳化閣法帖》,再順口向錢掌書道一聲安,錢掌書心繫狸貓,眼角瞟了一眼見那人已把所借的兩部書放好,並不在意。然後到了馮衛還書,再趁機把所借書壓在假書套上面,錢掌書已看過那假汪亮將所借兩部書全放到書案,不疑有人藏了《淳化閣法貼》,便叫書役將一沓書歸置到書架上,書役哪識得書套真偽?便依次擺開。第二日有人先上二樓,把那《淳化閣法帖》假書套折在袖裡,放到樓前花叢下,混淆作案時間。錢掌書待有人前來借法帖,一檢視書已不翼而飛,方始發覺有人偷了。”
伊願道:“這賊子不過是使了一個障眼法,利用一隻狸貓便讓錢掌書中計,丟了那部好不珍貴的宋版《淳化閣法帖》,可謂心思巧妙,不知孫學兄知不知道那人是誰?”孫玉喜道:“我也不知,但那人武功必然高強,且深諳藏書樓守衛,想來是內外勾結所致。”伊願憶起孫玉喜那日丟的玉貔貅,仍然心存一疑,但不好多問,只得道:“大哥,能否請謝夫人出來,我,我有一點私事要和她商談。”
謝成道:“我馬上去請。”不一刻那謝夫人張瓊走了出來,一見伊願,笑道:“賢侄,哪裡來?”伊願上前施禮畢,見眾蒼山弟子都在,不便明言,只得道:“晚輩有話要對謝夫人談,請諸位師兄先回避一下。”蒼山派眾弟子起身抱拳出屋。伊願見祝詩竹兀自不走,說道:“竹竹,你,你也先出去一下。”祝詩竹道:“我不走,我要聽聽。”張瓊道:“賢侄有話快說,不須繞彎子。”伊願道:“晚輩母親叫我來問謝夫人,謝小姐和我的婚約是否就此解除?”孔鬱本來是讓他向謝夫人問婚事如何,他一開口就要悔婚,自然是不想再和謝玉貞糾纏不清。
張瓊為難道:“賢侄,你,此事系先夫所為,我原本不知,但你現下受錦衣衛追緝,若是我家貞兒跟了你,豈不四處躲藏?”伊願見張瓊言詞閃爍,分明與蘇州周家定了婚事,反推說錦衣衛緝拿,他心性豪邁,本不介意謝家悔婚,但張瓊太過虛偽,激起心頭反感,笑道:“夫人之意恐是不怕錦衣衛追捕,只要周家錢多諸事好談罷了。”張瓊見伊願知悉謝玉貞和周家訂親,便不隱瞞,冷冷道:“哪家閨女,都是爹孃的心肝寶貝,做父母的不為孩子著想,找一個好人家嫁了,難不成要嫁給一個窮光蛋,挨凍受餓不成?”
伊願見雙方臉皮撕破,再談無益,一抱拳道:“多謝夫人良言,從此我們兩家,婚約作罷,晚輩就此告辭。”捉住祝詩竹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