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靈器自爆雖可阻止魔器的黑芒襲體,卻依然給上官草造成了極大的衝擊,滾湧炸爆出來的氣浪竟旋即吞逝了疾馳之中的上官草,強烈的觸動著他,僅僅只是築基期的防護哪能抵擋近在十數米的強烈爆炸。
頭腦隨之“嗡”的一下,伴著自身防護的消散而突然失去了魂魄一樣,變得空洞了起來,眼睛也無神般空望著前邊的某處,黑影攜著黃旋繼續朝前疾奔出去。
後面的魔器卻是一刻不停的追了上來,這種下品靈器的自爆根本對其起不了任何作用,連稍加阻擋的空隙也沒給上官草留下分毫。
終於,魔器已欺身至上官草的腦袋頭頂之上,筆直朝天的魔器也露出來了其本來的面目,居然是一柄鬼頭大斬刀。
這把不斷散濃濃黑紫氣息的大斬刀僅其刀柄已是有著半米餘長,接近兩米的刀身鋒利且錚錚亮,刀尖之弧線稍平,完全切合其魔器之本性,刀背之上彎延有序的鬼怪雕塑栩栩如生,卻是如同出籠之兇猛惡鬼一般,望之心緒不靈。
整把魔器鬼刀飄浮其中的黑氣卻泛映出來一個三寸大小之嬰孩,翹手凝視著對面還腦際空白趴伏於獒狼上面的上官草,眼裡寒光驟現出來,注視上官草軀體及四周的一切。
筆直而立的魔器鬼刀滑起一個半圓之弧,一瞬間已“嘶”的打向仍舊趴伏不動的黑影上官草身上。
但眼看就要刀落人亡之際,此種狀態卻如同定格了一樣,魔器鬼刀迅而落,只停留於上官草腦袋頂上五寸之地。
這時所有的黑氣均凝滯不動,連那黑紫的小嬰孩也同樣如此,僅僅是其小眼珠子滾滾的睜大,一點都不知道現在生了什麼事情一樣,更不願相信自己所見到的情況。
千米高空之上所有的一切都象完全定格住了一樣,只是這個定格的一人一獸一刀卻依然保持著元嬰期修為的度繼續前奔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停了下來,但並不是上官草甦醒過來,也不是獒狼傀儡靈石動力耗盡,而是他們撞到了一座高聳入雲之峰脈的半山腰前,就此凝滯不動了。
另一方面,幅員遼闊的大燕國極西之地,一個人員來往頻繁的城鎮裡,卻居住著有數十萬的ren口,但其中當然是一絲靈力波動沒有的凡人佔據極大的一部分。
此鎮之熱鬧足可堪比秦都都城,雖是燕國邊陲之地,但也是住著一些權傾大燕之人,遂也長年有一些凡人軍隊駐紮於此。
所以,即使是此處礦藏豐富,居民安居樂業,比較富庶,但卻是沒有什麼盜匪橫行,他國窺視之患。
鐵沙鎮西北方向的一個宅院裡,兩個中年男子正站在門口相互聊談著。
“你說這次老爺是不是能將那運送虎皮的大生意給攬回來?”其中一個面相樸實的黃臉男子小聲言道。
“這次,我聽老爺的隨扈說,他們請到了一個仙人回來,要能及時趕過去的話,十之**可以攬下這單生意的。”旁邊的一個面容剎白但卻身強力壯的男子回道。
“哦,這年頭的仙人四處都有,就不知道是真與不真,能力有多少了。”黃臉男子昂頭看天,似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唉,老爺家裡的大事不是我們能左右的,大不了就再行投奔他處,我們還正值壯年,應該不愁餬口的。”白臉男子卻一副無所謂的說道。
“唉,你說得倒挺輕鬆的,我還有一個老母親要養活,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好差事,當然不希望就這樣砸了。”
“嘿嘿,我比你好多了,我可是一人遲飽,全家不餓的。”白臉男子卻甚是得意的言道。
“唉,還說什麼,快點瞧瞧有沒有什麼人在我們院子上飛過,給老爺傳傳信還好一點啦。”
言畢,那面相樸實的中年人卻已不再理會旁邊之人,跑出了院門,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