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插口說道:“嘿嘿,小弟可知道我們不少的師兄弟都對那老匹夫很有意見,我雖然是經老匹夫親手傳了些東西,但同樣的也得不到什麼很好的展,相信要沒有機緣得到培丹與聚靈丹,想要結丹也是相當困難。”
這時,袁嶺聽了丁霸之言,不jin陷入了沉思當中,而瞭解了這番話之後,上官草心中清楚那袁嶺已被丁霸所給的you惑給迷糊起來了,也清楚了這丁霸誠然的確是一個城府極深之人,不除去還真的不行。
隨後,袁嶺好象記起了些什麼,急忙問道:“慢著!你不是給那個高價換去築基丹的年輕小孩給毀了身ti了嗎,儲物袋都沒了,又怎麼還有那兩顆丹藥!”
偷聽到的上官草眉上一動,鼻子已張合間噴出冉冉之氣,臉上殺機驟顯了出來,看來這位袁嶺也不能留下來了。
“師兄,這樣重要的丹藥既不能攻擊,又不能防護,我又豈會隨身攜帶,當然是放置在一個相當安全的地方。”
袁嶺聽罷,思考了好一段時間才說道:“好!但我必須培丹與聚靈丹都要上一顆,我可知道這兩丹藥齊用才能最大限度的提升結丹的效果的。”
“師兄,這……”丁霸此時猶豫起來了,上官草卻不屑的呲了一聲,仍然盤在三才陣之中打坐恢復起來。
“怎麼,不行?”袁嶺此時已然臉色陰沉起來,掌上的魔器也青光大動,隨後更傳來了丁霸痛苦呻之嗷叫聲。
最後丁霸大吼一聲,喝道:“啊……好!好!我答應你!”
“哼!算你識相!”袁嶺此時臉上也露出了洋洋得意之色,上官草呲之以鼻,不jin暗道:“哼!還真是一丘之貉!”
“其實我饒你一命已屬對你格外開恩了!還能諸多推阻,要是我一改變主意,出山之日就是你飛散之時了。”袁嶺不無得意的緩緩講來。
丁霸的沉吟不語更令袁嶺得意忘形,春風得意,彷彿自己剛才的傷痛之淚痕根本就沒有生過,一切都趨於平靜似的。
上官草掃了掃自身,靈力已經基本充盈,遂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大聲撥出了一口大為沉悶的惡氣來。
“師兄,現在可以放我出來了吧?”丁霸輕輕哀求袁嶺道。
“嘿嘿,你還真以為我好了傷口就忘了痛嗎,不見到培丹跟聚靈丹,我是不會放你出來的,你慢慢享受吧!”很明顯,袁嶺已然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就象是抓到了他的痛腳,正在要挾著一樣。
“師兄,你這又何苦呢,唉!那我就再忍耐到那個時間吧。”丁霸一下象洩了氣一樣,最後的聲音也有些聽不到的樣子。
“丁霸!你不用忍耐了,我來幫你tuo離苦海吧!”
此時一個比較高亢的聲音自遠而近,幾乎同時映入一人一魂的知覺當中,與此同時一個黃影已經自遠處草地之外以驚人的度急奔來,瞧其手持一把赤紅長劍,英氣逼人十來歲的樣子,袁嶺略加定神看去,不jin也皺起了眉頭來。
“你,你就是毀了丁霸肉身之人?”袁嶺不無異色的盯視著對面之人,手上一拍已然出現了兩張符咒,其表面深紅之咒文閃閃亮亮,如同**之血一樣,令人不由得生出絲絲駭意。
巍巍立於山坳之前,手持一把赤紅長劍的黃衫少年當然就是上官草,此時的他笑而不語,只是靜靜的瞧著一個死人一般,不置可否的耍弄著手裡的赤紅長劍。
“師兄,真的是那人嗎?你可要小心,他被我的渾天綾給綁住的,現在要沒事了,我相信渾天綾已被他煉化了,你可要小心啊!”丁霸聽袁嶺言語之後出口提醒道。
“啊,我都忘了這茬了,你這賊子先呆一邊去吧。”袁嶺說罷已然把手裡面的魔器小鼎放回儲物袋之中去,再mo出來一張白色仿如無字的符咒來,雙手旋扭之下竟幻化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