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你換一個要求。”神婆收回目光。
這話說得李長晝當場坐下來,也幫神婆折缸豆,小時候他經常跟爺爺一起栽秧、割稻子、除草、打農藥。
楊清嵐好笑著看了他一眼。
“阿姨,”李長晝甜甜地問,“您看我的姻緣呢?”
阿姨撿起他折的一節缸豆,從上面撕掉一條沒撕掉的筋。
她目光瞅了兩眼李長晝。
“我的要求是”
不等他說完,阿姨對著楊清嵐輕抬下巴。
楊清嵐立馬抱著手臂,神情專注地研究神臺上的媽祖。
“阿姨,收費多少!”李長晝一副你說多少我都給的虔誠。
“阿姨,你再幫我看看!我不要比我哥帥的了。和我哥一樣帥的也可以將就!”李淺夏拉住阿姨的手。
“你沒有姻緣。”神婆說。
“為什麼啊?!”李淺夏連缸豆都不折了。
“離開你哥,或許會有。”
“那還是算了,清嵐不給我哥拔導尿管的,他要是沒有我,晚年多悽慘啊,肯定要穿紙尿褲。”
神婆第一次露出人的感情——她忍不住多看了李淺夏一眼,發現她沒有姻緣,不是沒有原因(這過程,她折缸豆的動作沒停)。
“阿姨,您一個人住在這裡不怕危險嗎?剛才地下車庫有人打起來了。”李淺夏好奇道。
“不怕,我知道是你們打的。”神婆說。
“不是!”李淺夏堅決否認。
“王東華值得信任,他手下那名醫生,參與過人類第一次換頭實驗,還有一個是開果園的,本能是「嫁接」,最後那個以前高空電工工人。”一句話的功夫,神婆啪啪摺好最後三根缸豆,稱得上手起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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