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曉。”阿真一笑,瞥了一眼蔡經治和王可姑,恭敬邀請:“倪真岳母,請吧!”
“你你……”倪婉真驚嚇過度,話還沒出口,突見蔡隊長和王隊衛逼來,嚥了咽口水,不得不轉身與他出宅。
走於熱鬧夜市,倪婉真頻頻窺視身邊愛婿,見他面部柔和,目光幽遠,幾欲開聲的紅唇啟了閉,閉了啟,卻使終說不出半句話。心想,愛婿一向孝順,為何突然半夜強要她出來,城北的豪宅,莫不是愛婿看自已尚存幾份姿色,想揹著婷兒行禽獸之徑?想到往常愛婿對自已口不擇言,動不動就摟就抱,再想自已年華雖殘,可卻有幾分別情韶味,愛婿或許真的對自已有所思想。
倪婉真越想越覺恐怖,臉泛恥暈,眼波盈盈,豔唇細顫,一時愁苦佈滿腮腺,幾欲駐步,然身後兩個隊長逼迫之緊,不得不跟著愛婿遊走入城北。
第331章 婉真岳母很奇怪,下
一過了北門,倪婉真再也忍不住了,聲顫發抖,額頭掛汗,悽苦恥勸:“愛婿絕不可如此,孃親是孃親,且不說以後孃親如何面對愛婿,此種亂人倫之事若讓婷兒知曉了,她該如何自處?天下貌美女子多的是,愛婿是龍虎之英,何故一定得強索孃親?屬不知此乃大逆不道嗎?”
阿真只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本來他可以用柔和的手段,只是婉真岳母是他孃親,他對岳母看如親生母親,自是無比崇敬與孝順。
正所謂愛之深責之切,剛才小姑那一番躲避的話,任何人都能聽得懂,自家孃親被人逼迫下海,是不是迫逼下海,其中疑點重重,可婉真岳母確實有事,既然有事,偏偏又不說,心底不免有些生氣。
他武奉親王是親王,可他這個手握兵權的宰相也不小。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有人膽敢無禮對待自已孃親,不管這人是誰,他定要把這人剁成七八十塊。可他邀她來北城,其中就有奧惱暗示,偏偏婉真岳母又不坦言,想她這兩日一大早離家不回,直到三更半夜才滿身疲倦回來,裡面牽扯的又是青樓,又是權貴,怎麼都會讓人往那方面想。
火大做出來的事,哪會有什麼理智可言?現聞婉真岳母哀苦勸解,阿真不由的一愣,轉過茫然眸子,看著婉真岳母慘白的臉兒,心裡升起一股濃濃悲傷,顫抖說道:“婉真岳母,你把小婿想成何人了?想成什麼樣子了?”
“呃?”剛才聽他說有處私人宅子,又逼自已三更半夜前來,任誰都會想他要行無恥下流之事,乍聞愛婿這般悲傷言問,倪婉真自已怔了,隨後溫柔美麗臉兒抹上兩團紅暈,結結巴巴道:“是是……是孃親……不好,愛婿切……切勿見怪。”
“婉真岳母,小婿以前雖然與你耍耍鬧鬧,可去了趟杭蘇所學不少,小婿已知錯而改,不要以此有色目光看小婿好不好?”想起淑賢岳母的喝斥,阿真一時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倪婉真見他低下頭顱,臉布羞愧,不知他在杭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何於至風趣愛婿這般難堪,關心詢問:“愛婿去杭州是否發生了不愉快之事?”
“嗯。”一股酸楚從阿真的內心而來,悶悶點了點頭,理了理思緒,半晌沉默道:“婉真岳母,小婿那夜到達杭州,淑賢岳母領我到客房,半夜三更廊徑無人,我邊走邊看淑賢岳母,覺的她與婉真岳母一樣賢惠一樣慈愛一樣美麗。”說到這裡,他苦笑看了身邊的岳母,深深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再道:“本以為既然是岳母,那就是孃親,隨性說了些讓人誤解的讚語,小婿與婉真岳母鬧慣了,以為沒有什麼,不料……唉!”
倪婉真聽到這裡,馬上就知他是被斥責了,輕輕一嘆,“愛婿大大咧咧,孃親知你品性,自不會如何,杭州夫人剛與愛婿相處,不免有些不習慣,以後會知曉的。”
阿真看了她一眼,低下腦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