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兔子急了會咬人的,結果它被逼急了咬了我一口。”
編,真會編,崔依依實在無語,這種差勁的理由你也能想的出來,她輕輕哼了一聲道:“不用說了,那隻兔子咬了你一口,然後你手一縮,兔子趁機逃的無影無蹤對不對?”
“哎呀!”蕭文凌一臉驚訝,彷彿看到了火星人一般,舉起大拇指道:“不愧是我小妹,果然有你大哥哥我這般的聰明才智,實乃在世女諸葛也。”
“呸!”崔依依吐了吐舌頭道:“我才不要當什麼豬什麼鴿的,大哥哥你又胡說八道了,我倒是奇怪了,你說兔子咬了你一口跑了,會何你的胳膊處的衣服上會有一個紅色的唇印,大哥哥你可不要告訴我這隻兔子是母的,還是一隻會咬人,會擦口紅的兔子。”
這丫頭絕對應該去做私家女偵探,蕭文凌打了哈哈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隻擦了口紅的兔子而已,我曾經還看過一隻馬在河裡潛水呢?這有什麼稀奇的。”
“吹牛!”崔依依撇撇嘴道:“馬是路上跑的,哪有會在河裡潛水的,大哥哥天天就胡言亂語的騙人,我才不信呢。”
蕭文凌瞪大了眼睛,大聲道:“小丫頭,你這只是沒有見過世面而已,我說的這種馬在國內沒有,是在澳洲一代,它們渾身灰色的面板,厚度比一般馬匹要厚上幾倍,粗大的鼻孔,牛大的眼睛,四肢與大象差不多,它們既可以生活在水裡,也可以生活在陸地。”
看到崔依依眼神閃爍不定,蕭文凌大手一揮,哼道:“你可不要問澳洲在哪裡,被你這麼問下來,我怕是十天十夜也答不完,唉,誰叫你大哥哥知識如此廣泛,小妹,你還是多學著點吧,大哥哥的智慧與見識是無窮無盡的。”
盡會吹牛,崔依依悻悻的閉上了嘴,二貴卻長大嘴巴驚呼道:“少爺真是博學多才,連在水裡的馬都見過,我對少爺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只是那種馬真的有那麼厚的皮嗎?就像少爺,哦,就像大象一樣厚嗎?”
蕭文凌被二貴一記馬屁拍的眉開眼笑,嘿嘿笑了幾聲道:“那是,河馬這種動物不僅身體龐大,四肢有力,皮厚肉粗,而且無論在水裡還是陸地都是強健有力的,不過它們比起犀牛來還是差了一些,對了,犀牛,犀牛聽過沒有?”
四人被他忽悠的頭暈腦旋,連連搖頭,二貴突然一拍手道:“是不是像天牛一樣的東西!”
天牛?!蕭文凌臉上浮出了三根黑線,天牛算什麼?一隻小小蟲子與犀牛對比?普天之下,也只有二貴你這麼有才了,他將這句話直接過濾,輕咳了幾聲道:“犀牛除了不會潛水,其他倒與河馬相似,它的鼻尖長有一直長角,可以瞬間穿透一個人的胸膛,很是兇猛。”
崔依依撇了撇嘴道:“胡說,我又不是沒見過牛,牛都只長角長在腦袋上,哪有隻長一根還是長在鼻尖上的,再說一隻角的犀牛還能比兩隻角的牛厲害嗎?”
蕭文凌差點笑出聲來,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二貴卻介面道:“少爺,若是真有像你所說的那種河馬,犀牛,為何不用它來打仗呢,聽說胡人的馬匹各個高大,比起我們大龍朝的馬匹厲害的多了,如果能用上皮厚肉粗,又有攻擊性的河馬、犀牛打仗,那還怕什麼?”
用河馬、犀牛打仗?你還真想的出來,蕭文凌撇了撇嘴,突然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在下也很是好奇,蕭公子,有這兩種動物訓練成戰馬似的鐵甲兵,一定很是厲害。”
蕭文凌苦笑的搖了搖頭,這趙修若一聽到戰爭便這麼起勁,也不知道是不是個戰爭狂,他拱了拱手道:“趙公子真是說笑了,河馬、犀牛遠在數十萬裡外的澳洲,且不說我們能不能過去,便是河馬、犀牛這種動物也是不多,想當作戰馬使用,那是無稽之談。”
“原來如此啊。”趙修若有些失望,但看向蕭文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