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這裡的約束明顯比以往嚴了許多,便連一個醉漢也不曾看見,京城才子風氣盛行,自詡風流才子的才子們倒也想到一個適合他們的場所,吟詩作對好不快活。
可笑,在賺錢的同時,也深感悲哀,這樣的人不能說沒有,至少大部分人都會變成無用的廢物,碌碌無為一生,也罷,賺取了這樣的傢伙的錢,為了貧民多給些稅收,也就算他們無意中做了一些善事吧。
他暗自感嘆,回過頭去,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微微一愣,這不是那個臭屁的狀元郎嗎?
“此地倒是個不錯的休閒之處。”李明辰淡淡的說道,又回過頭去:“羽菲兄,你覺得如何呢?”
“哼。”那屋裡傳來陳羽菲輕輕哼聲,不屑道:“做biao子還要立牌坊,直接無聊是極,倒也利用這些才子附庸文雅的心理,無論是唱曲還是舞蹈倒有些新奇了,其他的我沒看出什麼好來,不過此家花滿樓的老闆定是個大大的奸商。”
“羽菲的言語還是那麼尖利。”李明辰微微笑了笑,又將頭伸了回去。
不是吧,這麼巧?沒想到那李明辰與陳羽菲便在自己隔壁的房裡,想起這李明辰三番兩次都往魏尚書家跑,也未免不將自己放在眼裡,沒想到這麼快便撞上門來,把頭貼在牆上,他倒要聽聽他們都談論些什麼。
二貴喝了兩口小酒,忽見少爺鬼鬼祟祟的蹲在牆角,躡手躡腳的走了上聲道:“少爺,你在做什麼?莫非隔牆有對狗男女在幹那好事?”
蕭文凌差點沒噴二貴一臉,陳羽菲與李明辰是狗男女?二貴你小子也太有才了,不過我喜歡!
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二貴也是極其八卦之人,側耳傾聽,卻聽牆外面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不由暗暗撇了撇嘴,少爺真是一點品位也沒有,男人的聲音有啥好聽的?
“不過羽菲兄,你也別將這裡看扁了。”李明辰笑著道:“不瞞你說,開始的時候我便來過這裡幾次,聽過小曲,看過唱曲跳舞,這些在新奇之餘,卻也給了我異樣的感覺,特別是那個什麼T臺模特走秀,當真讓人大開眼界,據說連帶著做這些衣服的布莊都紅紅火火起來,可見這老闆心思之細膩,我當真有些好奇了,這家的老闆會是怎樣的人物呢?”
“管他呢。”陳羽菲撇了撇嘴道:“他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過是個下賤的商人,賺多少錢也剔除不了其低賤的地位,有什麼好想的,我們自行享受便是了。”
“呵呵。”李明辰笑的不可置否,又搖了搖頭道:“話說回來,聽說這裡的什麼桑拿挺不錯的,似乎能去除全身疲憊,還有專程的女人做什麼按摩,聽起來似乎挺有趣的,羽菲兄可有興趣一試?”
“沒興趣。”陳羽菲輕哼了一聲道:“各個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女子,有何樂趣可言?”
蕭文凌聽的冷笑連連,這個陳羽菲才情倒是有幾分,可那人品簡直是渣到渣子裡去了,上次那般對付他,以他的性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向自己下絆子,心裡不由對自己暗暗儲存了幾分警惕之意。
“對了,魏小姐還是不肯見你嗎?”陳羽菲又問了一句。
“這——”李明辰臉色變了變,還是搖了搖頭道:“我幾次上門求見,都被拒之門外,後來聽說魏尚書直接將她送到軍營裡陪蕭文凌去了。”
說到這裡,他的臉色變幻的厲害,手也握得緊緊的,眼裡滿是不甘與憤怒。
“哦?”陳羽菲臉色微微一變,也是哼了一聲道:“魏尚書也真是越來越糊塗,像蕭文凌那樣的粗俗之人,怎麼配的上魏小姐,我看魏小姐上次見他滿是不喜的表情,估計多半是被婚約所束縛,其實心底還是向著你的。”
“真的嗎?”李明辰眼睛一亮,他確實才華出眾不錯,但在了魏語靈的問題上,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