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試圖收買我,我也沒有聽到這樣的提議,對吧?這件事我們互不相欠,忘了它吧!”
我感到莫名其妙。但是,主人以輕快的腳步離開了。然後那天晚上主人回家了。
主人是在演戲嗎?為了確定幸惠小姐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嗎?
但是,他不是收下錢了嗎?
主人脫下放著我的外套,掛在衣架上,然後他對太太這麼說:
“金天我差點被收買了。”
“收買?”
“我是抱著這個打算出門的。”
我聽見太太的嘆息聲。
“最後關頭,我改變主意了。”
明明收了錢啊?
“幸好,對方穿的是連帽外套。”
聽到這裡,我終於明白了。幸惠小姐以為事情說妥了,安心地與主人分手,待她轉過身去,主人將整個鈔票偷偷丟進她的外套帽子裡。
發現這件事的她大叫“可惡”……。
“把房子賣了吧!”主人說。“我開始害怕我自己。不曉得自己在想些什麼。”
“你是說真的嗎?”
“我這個人沒辦法為家人做什麼,所以想至少給你們一個家。”
“我不是說過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嗎?”
太太的話聽起來很令人窩心。
“我告訴涼子你把買這個房子時三個人在玄關拍得照片寶貝地收在錢包裡帶著,結果涼子說‘爸爸真是純情’呢!”
收在我的夾層裡,像厚紙般的東西,原來是張照片。
數日之後,三津田幸惠小姐在偵訊時說出了一切。當然,同行的男性也和她一起。
他們兩人目擊到一輛轎車從森元隆一倒臥的現場逃逸。
是一輛白色轎車。
“可是,白色轎車到處都是啊!”
主人的同事呻吟地說道。
沒錯,儘管這不是決定性的證據,卻是一個開端。偵查將朝這個方向展開。偵查本部決定約談森元法子,將她列為重要關係人。
不過,我的主人應該不會偵訊她了。主人現在人在車站,他和為他作好住院準備的太太約在這裡。
但是,我沒有忘記主人離開偵查課辦公室聽見的那個年輕聲音,主任應該也不會忘記。那個聲音說:
“組長,請好好休養,但是請你早日回來。我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這個案子不會就此結束——”
第二章 勒索者的錢包
1
我老是抽到下下籤。
可是剛被買走的時候,我也是新穎得光亮動人,非常漂亮的。
“哦,讓人眼睛為之一亮的顏色呢!”也有人這麼稱讚我,讓我心花怒放。
不過,那是個錯誤的開始。
我似乎是個非常花俏的錢包:外面裝飾了許多閃閃發光的亮片,還有個巨大的金屬扣。每次我一進去手提包或口袋裡,其它傢伙就會抱怨“擠死了、擠死了”。例如,我前任主人那裡的一個眼鏡盒,那傢伙還說:“你啊,太佔空間啦!明明肚裡空空,外表卻誇張地跟什麼似的。”老是欺負我。哼!我是不曉得這麼說的他以為自己算老幾啦。
那傢伙啊,其實是個老花眼鏡盒。我前任主人是小酒店的媽媽桑,年齡整整短報了十歲。雖然是沒有被拆穿啦。
所以老花眼鏡盒那傢伙是見不了人的,絕對不會在人前被拿出來。他的性格乖僻得要命,一張嘴巴囉嗦得要死。終於可以和那傢伙分道揚鑣,我真是爽死了。可是啊,這次的主人總是帶個大得過火的化妝包,而這傢伙的態度就跟她的身材一樣,囂張得要命,老是找我碴……
唉!討厭啦,我的口才實在很差呢!要是不好好從頭說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