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沒有同伴。”
“會不會是因為想吃冰激凌而跑出去的?”小林自言自語道。
“有這個可能性,聽說她是個活潑好動的女孩子,以前也經常自說自話地到處跑。”
小林點了點頭,向牧村確認道:“能向她父親瞭解些情況吧?”
“現在我們借用了街道內的一處會所,把夫婦二人安置在那兒,剛才我說的一些內容也是在那邊瞭解到的,要去見見他們嗎?”
“雖然股長還沒來,不過我想先去問點問題。——你們也一起來吧。”後面那句是小林對松宮和坂上說的。
發生兇案後,轄區的刑警和機動搜查隊的刑偵人員會先進行初步調查,向遺屬詢問情況也包含在其中。然而搜查一科接手後,還要再次詢問同樣的內容。遺屬等於是要重複說已經說過的話,所以在上一起案件中松宮已經感覺他們很可憐了。一想到又要執行那令人感到抑鬱的流程,他的心情不禁變得灰暗起來。
牧村領他們去的那座會所,位於一棟兩層公寓的底樓,據說是住在附近的房東廉價提供的。房齡看來有二十年以上了,外牆已出現裂縫。房東可能覺得與其賃不出去而閒置,不如租給街道來得划算。
開門後能聞見一股微弱的鐵鏽味,進門不遠處就是一間日式房間,裡面盤腿坐著一名穿淺藍色毛衣的男子。他一隻手捂著臉,深深地垂著頭,應該也注意到了有人進來,卻像一尊石像般一動不動,松宮明白,那是他心有餘而力不足。
“春日井先生。”
聽到牧村的招呼聲,春日井忠彥終於抬起了頭。他面色蒼白,雙目深陷,微禿的前額部泛著油光。
“這幾位是警視廳搜查一科的警探,非常抱歉,可否允許他們再向您瞭解一遍情況?”
春日井把空洞的目光投向松宮一行,眼睛周圍還留有淚痕。
“這沒問題,要我說多少次都行……”
“請諒解,”小林向對方低頭行禮道,“為了儘早拘捕兇犯,我們想還是要直接向孩子的父母問幾個問題。”
“我該從哪裡說起呢?”春日井極力忍住悲傷,他發出的聲音也好像是在呻吟。
“報警是在昨晚八點前後,那麼二位是何時發現孩子不見了呢?”
“據我妻子說是傍晚六點左右,因為她在做晚飯,就完全沒注意到優菜是什麼時候出的家門。我在從公司回來的路上接到她打給我的手機,她說優菜不見了,有可能是去了車站附近,讓我注意一下。去年也發生過一回同樣的事,優菜一個人跑來接下班回家的我。後來我們告訴她一個人跑出來很危險,下次不可以這麼做了,此後就再沒有過類似的情況……”
從這兒到車站步行要近三十分鐘,幼小的女兒是為了取悅父親而進行了一場小小的冒險吧,松宮認為這很正常。
“此時您太太還不是很擔心嗎?”
對小林的問題春日井搖了搖頭。
“不,她自然是擔心的,我也非常著急。只不過我妻子覺得如果她也到車站去找的話,萬一優菜回來就進不了家門了,所以她是不得以才留在家的。”
從這些話話中松宮瞭解到他們是個三口之家家庭。
“我是六點半左右到家的,看到優菜還沒回來,著實感到不安。我們就把鑰匙交給鄰居,兩個人一起去所有能想到的地方找女兒,還帶著照片到車站那邊打聽。我們也去了附近的公園、小學等地方……包括這兒的公園,可實在想不到會是在廁所這種地方……”春日井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著,一時無法把話繼續下去。
松宮不忍望向他,只是埋頭做著筆記。然而手頭所記的文字,卻再次提醒著他這個故事是何其悽慘。
當松宮剛好向後翻過一頁筆記時,忽然聽到某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