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再也說不出話來，有些事永遠不能事後再彌補，殺是這樣，失去的親情也是這樣。宋菲是他的妹妹，他不會忘記，但是他宋菲眼裡永遠不會成為一個重要的。
好像已經到此結束了，他默默地起身，往外走去。
“不過還是謝謝，如果不是讓給看了那個照片，可能永遠不會知道程宏升是什麼。”
他猛地回頭，像是沒聽懂她說什麼。
“宋菲的口供的確說，是找給她送的照片，就直接送到了婚紗店。”沈易面對妹妹和這位男朋友的時候，直言不諱。
宋佑安皺眉表示不滿，“說過不是。”
“是不是都無所謂了。”沈易冷笑說，“反正送照片是無罪的。”
“……”
沈忱連忙拉住宋佑安，“相信，不要激動。”待平復了宋佑安情緒之後，她才想起了什麼，“那槍呢？總不可能送照片的還送了把槍吧。”
“說起來，這才是最奇怪的。宋菲說，槍是程宏升拿出來的。確切地說，是宋菲程宏升公文袋裡找到的。”
宋佑安看到沈易又看向了自己，心裡就一陣窩火，“承認槍是買的，但是那是發現有想對不利的時候買的。後來就一直放房間裡，誰他媽老去看槍還不啊？又不是想殺。”
沈易輕哼了一聲，不做表態。
倒是沈忱，早已看出了大哥對宋佑安有些不滿，便順口岔開了話題，“那個受傷的路怎麼樣了？……會不會被起訴？”
“傷到腹部，幸好救治及時，醫生說命是保住了。”沈易拍了拍她肩膀，“這一點得謝謝他妹妹，宋菲口供說，當時一心想把槍奪過去，她一時心急，就扣了扳機。”
沒想到到最後，宋菲居然沒有像她想的那樣擺她一道。
宋佑安為了宋菲的案子跑得心力交瘁，沈忱已經能感覺到，宋家的氣氛宋菲傷了宋文歆之後，再也沒辦法和諧了。再一次看到宋菲時，便是法庭上。
庭上，臉上依舊蒙著紗布的宋文歆毫無意外地不停地指證著宋菲，那語氣再也不像平日裡看到的那般雍容大度。宋文歆早出院了，臉上的紗布只怕是為了不讓大家看到那傷疤。
沈忱作為證一直圍觀了整個審判，她一邊安慰著宋佑安，一邊聽著那些聽審的路嘲笑著宋家這讓外津津樂道的事蹟，心裡很不是滋味。希望這件事早早過去，那之後，她希望能跟宋佑安一起放個長假休息一陣。
休息期間，她去了一趟洗手間，便遇到了許久沒說過話的宋文齊。自打宋文齊離開了菲亞，整個的狀態都不一樣了，自信，從容，連氣場也強大了不少。
“現簡直是個十足的鑽石男。”她笑著，依舊玩笑般地奉承。
宋文齊看著她，表情略有無奈，“現才發現的好是不是太遲了，都有女朋友了。”
她沒多想，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是真的自然祝福，是假的也符合他一貫風格。宋文齊的手機響了起來，沈忱一眼掃到來電上顯示的是一個女名字，便擺了擺手，笑著離開了。
宋文齊還想說些什麼，如今也只好接了起來，“喬喬……”
他回頭時，再也看不到沈忱的身影，心裡突生起一絲落寞。
案子審了幾周，林律師費盡心思也沒有辦法挽回局面。宋菲最後依舊被判處了死刑。雖然大家都有心理準備，但她知道，宋佑安始終不會那麼容易接受。
宣佈判決的時候，宋菲笑了，法警把她帶上了警車。沈忱追了出去。
“想跟她說兩句。”
這種時候，法警往往會比較通情理。她終於能走上前去。宋菲看著她，笑容很美好，像極了天使。她這才發覺，宋菲也可以是個天使般的姑娘，美麗，純真。
“他沒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