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骨頭氣得全身顫抖,發出更狠的話,就算敖武上門來請罪也要把他趕出師門,富二代高興了。
他的手在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把,鑽心的疼痛讓他的眼腺分泌出了淚水,他悲苦地對張枏說道:“恩師,只因右斌兄弄出來的靈符,俺母親大人不信,最後落得入了大牢的悲慘下場,現在還在大牢中受苦,還請恩師能向縣令說情一二,讓俺把母親帶回家行孝!”
“嗯,好。此時由敖武引起,俺自然會說服那縣令!”張枏做為梁父縣裡最有文化的人,還是很有點面子的。
縣令的兒子還在他府上讀書呢!
這時候,有一個書生跑了進來,對張枏說道:“恩師,右斌師兄發出話了,下午會上門。”
看來,有拍馬屁的學生已經跑去跟蹤敖武,並打聽他的最新訊息了。
張枏點了點頭,胸有成竹的樣子。
看張枏要準備,富二代高興地離開了張府。
下午一定要過來,看著敖武被張枏趕出師門的倒黴樣子,最好是能落井下石。
要是鍾晴看到他這副樣子,一定會厭惡他,最好是馬上休夫了。這樣一來,自己還能在瘋狗殺人前,先把鍾晴給藏起來,讓他躲過一命。
富二代打著好算盤,回到了家中,生病的都躺房間裡養病,新買來的三四個下人,臉上尷尬,氣氛有些兒古怪。
“還不去幹活,站在這裡做什麼?”富二代罵道。
但是三四個下人看向他的目光,很怪異,就像是看著一頂綠帽子一般。
這時候富二代也聽到了大廳裡面,傳出他那個被降為妾的老婆陸氏的哭叫聲。剛才他進門時也有聽到一兩聲,但是那聲音壓抑,他也沒注意,現在他一出聲,裡面的陸氏聲音才變大了起來,似乎還在喊著郎君救命!
他不理會幾個下人,連忙跑進去看。
進來一看,他差點兒暈了。
瘋狗已經醒了過來,他把陸氏剝個精光,白花花的身體按在大廳中間的桌子上,又黑又壯的身體卡在陸氏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有節奏的起伏,肆意--奸--淫。
剛才陸氏屈辱反抗,但哪裡是瘋狗的對手。在大廳這樣的地方被這樣對待,她恨不能馬上死去。
新買來的下人,雖然都不敢進大廳來,但是相信他們都知道了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就這樣在公開的場合,當眾被奸--淫!
她一想到這裡,感到人生完全黑暗了下來。
但她還是有著尊嚴,她要守住最後一丁點可憐的尊嚴,她不想被外面的下人聽見,所以咬著嘴唇出血,也忍住不多發出一聲。
直到富二代回來了,他是她的男人,她這時候一下子把富二代當成了主心骨,救命草,於是才牙齒才放開了嘴唇,喊了起來。
當富二代進來的時候,看到陸氏扭著頭,眼神可憐無助地看著他,嘴角流著血,期待他出手相救!
瘋狗依然做著活--塞運動,看到富二代這個主人回來也沒有停下來,反而哈哈一笑,邪氣的銅眼看著他。
“你有意見嗎?”瘋狗反問道。
鎦金大刀,就放在不遠處。
富二代知道,如果自己敢說有意見,瘋狗這把刀,就會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雖然他也同樣感覺到瘋狗當眾--奸--淫自己的女人,內心感到羞辱,就算是這個女人已經被他降為了妾,還拿去侍候過青濤,但是大男人主義的他還是感覺到了羞辱。
但是這可憐的自尊,很快在現實前面屈服了。
他的思維,考慮的一直都是自己,從大男人的尊嚴到愛護生命屈服,從沒考慮過陸氏!
“瘋狗大哥,這話說的,俺本來就想把她獻給你了,只是你休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