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贊同小姐的說法。
嚴釋文拍拍兄長的肩頭,揶揄地說:“大哥,我瞧雙雙下手挺狠的,你以後可得小心點才行。”
“雙雙對我情深意重,萬萬不可能那樣待我,你大可放心。”嚴釋策絲毫不擔心。
雙雙與冉芷凌使勁的打,為首的黑衣人在刀劍威脅下被打得鼻青臉腫、無力招架,一股氣屯積在胸臆間,猛地一喝,他揮舞著雙手要格開兩個小姑娘,一個大動作卻讓一封信自懷裡掉出來。
嚴釋策眼尖發現,上前拾起。“這兒有一封信。”
“上頭寫了些什麼?”嚴釋文好奇湊到他身邊。
打得氣喘吁吁的雙雙與冉芷凌兩人也停了手,圍到嚴釋策身邊。
唯獨大字不識幾個的翟虎子雙手環胸,摸了摸鼻子,故作傲然姿態,沒湊上前去一探究竟。
為首的黑衣人見信件落入嚴釋策手中,心下大急,想要掙脫鉗制,被架在頸子上的刀劍劃傷,見了血,這才安分不敢稍加妄動。
在大夥兒期盼的目光下,嚴釋策展開書函,讀出裡頭內容,原來那是申家主子的親筆信,裡頭清楚言明要重金買下嚴釋策與嚴釋文的項上人頭,且前金後謝的金額都寫得清清楚楚,最後落款不僅有申家主子的親筆簽名,還用上了印。
“好啊!這下可罪證確鑿,看申家還有啥話好說!”嚴釋文開心大笑。
“人證物證俱在,申家再也抵賴不了。”嚴釋策滿意的將信件妥善收好。
“這叫老天有眼。”雙雙有感而發。
為首的黑衣人臉色青白交接,他貼身收著這封信,正是擔心事成之後申家主子會賴帳,才會留著白紙黑字做為拿取後謝的憑據,卻萬萬也想不到會在失敗之時落到嚴釋策手裡。
申家財大勢大,背後有厚實的靠山,到了堂上,書函被拿了出來,恐怕申家主子會推得一乾二淨,硬是不認這事兒,甚至將所有罪行都推到他頭上,屆時他恐怕會死得很慘……
“你有何話想說?”嚴釋策發現黑衣人神色複雜,分明是已預知自己的下場。
黑衣人牙根一咬,依然嘴硬。“我沒什麼好說的。”
“既然如此,就交由官府發落吧!”嚴釋策聳聳肩,料定拿錢辦事的黑衣人不會對申家有多忠心,早晚會供出申家的罪行,他也不必急於在此時詢問。
“對,讓官老爺好好懲治惡人!”雙雙恨不得官老爺能夠馬上升堂,將所有惡人治罪。
“當家的,李契回來了,且欽差大臣雷大人也同行,目前人就在大廳。”方總管匆匆衝入稟報。
眾人聽見朝廷最剛正不阿、嫉惡如仇的欽差大臣來訪,皆振奮不已,心頭不約而同浮現相同的想法——申家氣數已盡!
“好,我去見他,至於這群殺手,別讓他們給跑了,或許雷大人會想親自審問他們。”
嚴釋策交代方總管後,便跨大步趕到大廳去,雙雙與嚴釋文尾隨在後。
冉芷凌走在最後,要跟上時,右腕突然遭人拉住,她回頭一看,便見翟虎子滿臉苦相。
“怎麼了?”
“你忘了我是做啥買賣的,這欽差大臣我見不得啊!我先去躲躲,晚點再來找你。”翟虎子匆匆丟下話,就腳底抹油溜了。
被留下的冉芷凌又好氣又好笑,可暫時也管不了那麼多,先去見欽差大臣再說了。
嚴家大廳燈火通明,有若白天,歡迎貴客來訪。
嚴釋策等人一一拜見雷大人後,依序入座。
不怒而威的雷大人被請上了首座,不疾不徐開口問:“嚴當家,本官從李契那兒得知申家多年來官商勾結的惡行,並且為了私利屢次襲擊嚴府,甚至還與冉府滅門一案有所牽連,此事是否屬實?”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