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貂長聚拖著滿腹怒火與溫蕊噬與溫臻鐫走出了雅樓。
這兩姐妹可把他折磨了一下午。
溫蕊噬教了幾個動作後,立馬就換人,換上了溫臻鐫,她別的沒學會,就只學會了讓貂長聚拿著棒棒糖,坐在她面前方便她舔棒棒糖。
不一會,又換人,溫蕊噬覺得溫臻鐫動作不標準,她要再示範一次。
兩女就這樣來回切換,唯一不換的就是貂長聚幫她們拿著的棒棒糖。
一根棒棒糖就這樣被兩姐妹來回嗦得越來越小。
……………………
“哎呦好難啊!為什麼我舔得還是沒有姐姐優雅!”溫臻鐫悶悶不樂地說道。
溫蕊噬心裡得意至極,嘴上安慰溫臻鐫說,“這可都是你姐我每天不斷練出來的,你只要按照我所教的多練,也會很快就變得與我那般優雅。”
貂長聚對於溫蕊噬的話不予置評,他可不覺得這東西能靠多練能練出來,有個詞叫天賦異稟。
他的娘子柳漓煙都練習千多年了,也沒有溫蕊噬的姿態動作優雅好看。
有些事就是天生的,溫蕊噬不用故作什麼小表情就能迷倒眾生,技壓群英。
“好!我一定要多練!”溫臻鐫堅定地點了點小腦袋,然後看向了貂長聚,可憐兮兮地抓住他的手臂茶裡茶氣地說,“姐夫該不會覺得我很煩吧?天天要麻煩姐夫陪我練習~”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嫌你麻煩嗎?”貂長聚伸出大手狠狠地捏了溫臻鐫那張精緻的小臉一把。
“姐夫輕點~疼~”溫臻鐫吃痛道。
“…………”貂長聚只好放開她。
一旁的溫蕊噬總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勁。
就在這時大街上一陣轟動,所有人都湧向了另一條街。
貂長聚好奇地問道,“這時發生什麼事了嗎?”
溫臻鐫一雙小手抱胸不屑地說,“還能是什麼事?今晚是一月一次的風月樓花魁遊街,他們都跑去看花魁了。”
“哦。原來是一個妓女在遊街,這有什麼好看的?”貂長聚道。
溫臻鐫突然將小臉笑嘻嘻地湊到貂長聚面前神秘兮兮地說,“姐夫你就不好奇這風月樓花魁是長什麼樣的嗎?她長得可不比我姐姐差哦!而且她還從未接過客,是個清館呢~”
“沒興趣。”貂長聚說。
再漂亮也沒有他的女人們漂亮。
自己的女人那麼多還都那麼漂亮,自己何必犯賤去招惹一隻妓女呢?
純在掉自己的身份。
突然嘈雜的聲音越來越近,原來那花魁從另一條街遊行到了他們這條街。
只見八個大漢抬著一輛四面通透的大花轎,大花轎中間是一張大床,一名身穿暴露的女子笑著跪坐在床上。
她相貌絕美,的確不比溫蕊噬差,只比溫蕊噬差一點點。
不過奈何她穿得少。
一件衣裙不僅露出了她雪白的肩膀,連身前都袒露了三分之二,那巨大的鴻溝就像與其他女人的差距那麼大那麼深。
而且她的修為還不低,有著超量初期。
說明了她的修煉天賦也是不低,並不是空有一副美皮囊的花瓶。
這種女人能擁有如此之大的人氣也是合情合理。
以她的這種天資和美貌想嫁給天木神洲任何一個大家族當正妻都輕輕鬆鬆,但她偏偏要成為妓女當花魁造福天木神洲人民,給大家發福利。
這種好心腸的女人不受人追捧沒天理。
就在這時貂長聚的腦海裡突然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叮!檢測到敵對氣運之子】
【姓名:姬如雨(玄文華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