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惜激動憤怒過後也是冷靜了下來。
好像自己在柳漓煙面前表現得太不正常了。
要是讓柳漓煙懷疑她跟貂長聚有一腿,那就完了。
“咳咳~為師有點激動了,只是覺得為師對不起你,你閉關時,為師明明答應過會幫你好好照顧長聚的,沒想到一不留神,讓其他的女人勾搭上了長聚。”花香惜心虛地說。
她何止沒有看住其他女人接近貂長聚。
她還監守自盜,自己將貂長聚吃抹乾淨。
現在面對正宮,花香惜一陣心虛。
“這不怪師尊,只怪我當初頭腦一熱跟夫君提了分手。”柳漓煙傷心地說。
“好像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柳漓煙自嘲道。
“不!漓煙這不是你的錯!都是長聚的錯!”花香惜心疼地將柳漓煙抱在懷裡安慰。
“嗚嗚嗚~師尊我好後悔~早知道我當初就不跟夫君提分手了!嗚嗚~~”柳漓煙埋入花香惜柔軟溫香的懷裡哇哇大哭。
父母雙亡後,花香惜就是她的唯一可傾訴物件。
以前她有什麼心事都是找花香惜傾訴。
找貂長聚這個大豬蹄子傾訴根本得不到情緒價值觀。
花香惜輕拍柳漓煙的後背,不斷地開口安慰她。
良久柳漓煙才停止哭泣。
“你是怎麼發現長聚房間有其他女人的?”花香惜心虛地問,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想著先將柳漓煙發現房間有其他人的技巧全部套出來,以備萬一。
“因為夫君跟我說話時他不斷用手摸自己的耳朵,這是他心虛的……”柳漓煙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花香惜不斷在摸自己的耳朵。
“師尊你為什麼摸耳朵?”柳漓煙奇怪地問。
花香惜反應過來連忙放下手,哇!漓煙這丫頭怎麼那麼懂心理學啊!
“哈哈哈~剛剛耳朵有點癢,你繼續說。”花香惜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
“後面我問他話,他一直在摸後腦這是他撒謊的……”柳漓煙話還沒說完,她又看到了花香惜在不斷地摸自己的後腦勺。
“怎麼了?繼續說啊?”花香惜還沒意識到自己還在摸後腦勺的動作。
“師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柳漓煙忍不住開口問道。
“哈哈哈~沒有啊~我哪有什麼事瞞著你~”花香惜摸摸後腦勺的動作更快了。
“那你為什麼摸摸後腦勺?這是人在撒謊時的下意識動作。”柳漓煙皺著眉毛說。
“啊?”花香惜表情慌張無比,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在摸後腦勺,連忙放下手,說,“最近頭皮有點癢~哈哈哈~”
“師尊,你都渡劫期了怎麼可能還會頭皮癢?”柳漓煙很是奇怪地說。
“咳咳咳!這些都不重要,你繼續說。”花香惜打斷柳漓煙的問話,轉移話題道。
“後面我就發現他房間裡有女人,還不止一個,一共有三個!嗚嗚嗚~~”柳漓煙埋在花香惜懷裡繼續抽泣。
“什麼!有三個!這個臭小子玩這麼花!她們都是誰?”我要去撕了她們!花香惜憤怒道。
“一個說自己是路過的,還有兩個說是他的徒兒,一個名為薛映籠,一個名為齊天琪琪。”柳漓煙哭著說,“哪有徒弟半夜跑進自己師尊房間裡的?一看就知道夫君在騙人!嗚嗚嗚~”
花香惜聽到柳漓煙的話後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薛映籠和齊天琪琪她都認識,對自己毫無威脅。
雖然不知道她們兩個為什麼會半夜出現在貂長聚房間裡,但花香惜敢肯定她們一定是清清白白的。
花香惜安慰柳漓煙道,“漓煙,你誤會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