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不是什麼生鏽的砍刀。更詭異的是,斷口處還有一些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古老的文字,又像是某種邪教的圖騰。我立刻想起了之前在那些盜竊案現場發現的符號,一模一樣,看來我的直覺沒錯,這些案子果然和「夜梟」脫不了干係!
我用手電筒照了照四周,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斷臂的主人,或者其他「實驗品」。這破廠房大的出奇,裡面堆滿了各種雜物,像是被人遺棄了幾十年的垃圾場。空氣中瀰漫著灰塵和黴味,讓人喘不過氣來。
「有人嗎?」我壓低聲音問道,但回答我的只有空曠的迴音。
我握緊手槍,繼續往廠房深處走去。越往裡走,那股怪味就越濃烈,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胃在翻江倒海。地上偶爾會出現一些血跡和繃帶,像是有人在這裡受過傷,或者進行過某種手術。
「媽的,這幫畜生!」我忍不住咒罵道。
突然,我聽到了一絲微弱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呻吟。我立刻警覺起來,放慢了腳步,側耳傾聽。
聲音是從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後面傳來的,我慢慢地靠近鐵門,將耳朵貼了上去,試圖聽清楚裡面的動靜。
「救命…求求你…放了我……」一個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
,!
聽聲音是個年輕的女人,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我深吸一口氣,舉起手槍,猛地一腳踹開了鐵門。
「砰!」
鐵門重重地撞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我用手電筒照向房間內部,眼前的景象讓我頓時愣住了。
房間裡只有一張破舊的木板床,床上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她蜷縮在床角,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長髮凌亂地披散在肩頭,遮住了她的臉。
「你…你是誰?」女人抬起頭,驚恐地看著我,她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臉上佈滿了淚痕。
「別害怕,我是警察。」我收起手槍,儘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我來救你了。」
女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恐懼。
「警察…警察怎麼會來這裡……」她喃喃自語道。
我走上前,想要詢問她的情況,卻發現她的手腕和腳踝上都戴著沉重的鐐銬,鐐銬上還連著粗大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則固定在牆壁上。
我心中一沉,看來這個女人被囚禁在這裡已經很久了,而且遭受過非人的虐待。
「別擔心,我會帶你離開這裡。」我一邊說著,一邊掏出鑰匙,準備開啟她身上的鐐銬。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
不好!有人來了!
我猛地轉過身,舉起手槍,指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誰在那裡?!出來!」我厲聲喝道。
然而,回答我的卻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聲……
那笑聲,就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聽得我毛骨悚然。我下意識地握緊了手槍,但掌心的汗水卻讓我覺得槍柄有些滑膩。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他戴著黑色的口罩和鴨舌帽,看不清面貌。昏暗的光線下,我只能看到一雙冰冷的眼神,像毒蛇一樣盯著我,讓我脊背發涼。這傢伙的體格相當壯碩,胳膊上的肌肉都快趕上我的大腿了,一看就是個狠角色。
「媽的,難道是‘夜梟’的人?」我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我一邊用手槍指著來人,一邊用餘光掃視著房間,希望能找到什麼可以用來防身的武器。但除了幾塊碎磚頭和一根生鏽的鐵棍外,就只剩下地上那些噁心的血跡和繃帶了。
「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我努力保持著冷靜,試圖拖延時間。我知道,我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