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遛了大約十分鐘,巨鰱徹底沒了反抗。
任憑鍾原拖到岸邊,不再掙扎。
對付這種徹底放棄抵抗的大傢伙,鮑餘很有把握抄起來。
抄網對準魚頭正下方!
等魚頭進了抄網,再慢慢提起。
讓大半個身子進入抄網。
這樣一來,就算魚回過神想掙扎,也休想逃脫。
“管老闆,先別急著放魚護,我們稱下多重。”包流川對鮑餘說。
知道了鮑餘是房東後,包流川對他的稱呼也改了。
不是人勢利,而是現實本就如此。
鮑餘點點頭。
和包流川一起合作,給巨鰱稱了重。
“一百二十二斤!”
包流川報數。
直播間裡。
“我去,百來斤的巨鰱,剛才誰說只有一百斤的?”
“不行,這也太大了,快趕上一個人高了!”
“這魚能賣多少錢?有人清楚不?”
“問魚販子,他們知道門道。”
“魚販子出去收魚了,我是他媳婦兒。”
“哎呀,嫂子……嫂子在哪賣魚啊?我能去買條不?”
“得了吧,你是去買魚還是去看嫂子的?”
“小心魚販子看見,把你當魚給收拾了,哈哈!”
“別扯遠了啊,這魚到底能賣多少?”
“不清楚啊,大概三四千吧,百來斤的青魚常見,百來斤的鰱魚可不常有。”
“……”
說到巨鰱的價格,大家都挺好奇。
連現場的包流川、鮑餘,還有元菲菲。
唯有鍾原不感興趣,他正狂灌水,渴壞了。
一條魚遛了他快一個小時。
要不是魚先撐不住,他都打算放棄了。
鮑餘道:“我打個電話問問。”
這時,喝完水的鐘原費力地對他喊:“順帶問問,有沒有人收魚。”
鮑餘應了聲,開始撥電話。
兩分鐘後,鮑餘掛了電話。
“我剛問了一個開飯店的朋友,他說那條一百二十二斤的鰱魚他要,出六千,別的魚他不要,他會聯絡魚販子來,價格按市場價,鍾大師,你看行不行?”
鍾原:“行,按市場價來,但得是野生鰱魚的市場價,不是養殖的那種。”
鮑餘:“這個放心,絕對是野生鰱魚的市場價。”
既如此,鍾原也沒啥好說。
“一百二十二斤,六千塊!我的天!鍾大師今天賺翻了!”
“嘖嘖嘖,一條魚六千,一天兩條,這不得發了!”
“你去釣啊,你要用海竿釣起一條百來斤的,我給你一萬收了。”
“釣百來斤的大鰱魚,魚竿不得上千才頂得住?”
“廢話,幾百塊的竿子哪經得起,必斷無疑!”
“各位,雖說這魚大,也值錢,但現在鍾大師好像也就八百來斤魚,離一千斤還差兩百斤呢。”
“操這份心幹嘛?還有三小時呢,你擔心鍾大師連兩百斤都釣不起來?”
“就是,兩百斤對鍾大師來說還不是小意思?”
“……”
與以往釣到大魚不同,鍾原這次沒休息十來分鐘。
只稍微調整了下呼吸,便接著幹。
他得多釣。
一噸只是,越多越好。
越多,魚餌的廣告效果就越好!
捏餌。
甩竿!
中魚。
捏餌。
甩竿。
中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