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在你哥面前連個應有的敬畏都沒有。”張軍榮以教訓的口吻斜睨著張軍光,他的言語中透露出對弟弟的不滿和輕視。
張軍光氣得連連冷笑,回憶起了童年的不愉快:“那真得謝謝你啊,謝謝一個以前穿了他的新鞋,追了幾公里從我腳底扒鞋的親兄弟,能這麼無私的保護我!”
“不經同意拿我東西,你還有理了?”張軍榮反問,他的臉上露出了冷笑。
“當著那麼多人面,扒光我的腳,讓親兄弟光腳來回學校,也只有你能幹得出來!”張軍光的聲音中充滿了諷刺和憤怒。
“一件小事都記這麼清楚,你心眼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小啊。”張軍榮輕蔑地說。
“那是有人過分事幹太多,把欺負別人當成了習慣,做壞事也認為理所應當,覺得人人都欠他的。”張軍光毫不示弱地回擊。
“我看你翅膀是真硬了啊,張院長,研製出了新技術,就準備先拿我開涮是嗎?”張軍榮挑釁地問。
“你!”張軍光氣得不再去看對方,轉而指著張新仁道:“明明是你的好兒子截獲了我的東西,現在倒變成我找你的事了,真是一對好父子啊!”
張軍榮聞言拉下臉,長臉變得更長,扭了兩下脖子後,冷聲道:“我看你是真欠收拾,不知道怎麼尊敬兄長了!”
話音未落,張軍榮已緩緩靠近張軍光,威脅之意顯而易見。張軍光並無懼色,橫眉冷對摩拳擦掌的張軍榮。
“三哥,你都年過半百的人了,該收斂收斂脾氣了!”一道幹練的女聲傳進對峙的兩兄弟耳中,讓劍拔弩張的氣氛稍有緩解。
來人擁有幹練的中捲髮,身高超出一般女性,身著一身精幹的女式西裝,身形略顯清瘦。
歲月在她臉上刻畫了痕跡,卻未能掩蓋她的端莊與氣質,透出一股不讓鬚眉的英氣。
“張軍耀,你一個嫁出去的老女人,哪來的資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張軍榮面露厭惡,顯然與來者的關係並不和睦。
“哥,你嘴怎麼還是這麼毒,一語雙關啊。我雖然嫁給了王家,但始終是爸媽的女兒,說我是老女人,你不也是個糟老頭子,有什麼資格說!”張軍耀冷靜回擊,氣勢不輸分毫。
“趁我生氣前趕緊消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張軍榮壓抑著脾氣,發出了警告。
“哥,你要打我嗎?”張軍耀非但未有退縮,反而挑釁起張軍榮的底線。
“每次都幫這個不爭氣的老小,都要和我作對,要不是我們有血緣關係,給你十個膽子也不敢!”張軍榮冷靜下來,眼神中滿是輕蔑。
“哥,你要不是爸的兒子,也不會有跋扈的資格!”張軍耀直言不諱,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