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快,只想離開這個讓她心臟窒息的地方。
男人突然按住她撿拾東西的手,“雲入思,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麼?”
手上傳來他的溫度,她放佛被燙到了般,迅速抽回手,“沒什麼好解釋的。”
池墨看眼前的女人被他觸碰時立馬縮回去的手,眼眸暗了暗,聲音變得低沉,“雲入思,你就這麼厭惡我麼?你能告訴我理由?”他想起四年前她突然提出的分手,至今他仍未猜透原因。
“我沒有。”她低語了句,抓起包包站起來,試圖繞過他。
池墨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扯回沙發裡,欺身壓了上去。入思看到近在遲尺的男人的臉變得鐵青,眼裡脹滿怒意,接下來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來的,“雲入思,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她閉了眼,避免看到他的眉眼。這一動作成功地激發了男人的怒意,他一手再次鉗住她的下巴,一手試圖去撐開她的眼睛,“雲入思,你看著我,我就這麼讓你厭惡麼?”他說到最後一句時,聲音低了下去,卻一字一句地敲打著她的心房,她心疼得渾身顫抖了起來。
“放開我!”她試圖睜開壓著她的男人的高大身軀。
池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著她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徹骨的冰冷,“放開你?我偏不如你所願。”說著,男人的吻便鋪天蓋地地落下來。
她腦中一陣轟鳴,身軀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但是男人狹長的雙腿夾在她雙腿的兩側,一手將她的兩手抓住,扣壓在她的頭頂上,一手鉗住她的小巧的臉,她越掙扎,他吻的越兇。她掙不脫,想到兩人的血緣關係,悲痛與屈辱感漫上來,她對他的唇撕咬了起來,嘴裡頓時佈滿了腥甜。男人吃痛,放開了她。
“池墨,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她情緒激動,雙手掩面,淚如泉湧,嘴裡發出的質問模糊不清,卻字字清晰地傳入男人的耳裡。
池墨瞧見她滿臉的淚痕,吃了一驚,突然不知所措了起來,“入思——”
入思趁著他怔愣間,抓起包包,快速地跑向門口,開了門,奔了出去。
門外的劉秘書正在猶豫要不要去敲門,從領導拽著那名女子進去到現在已有半個小時之久,所有的人都在會議室等著他開會。在她焦急萬分時,祁苓來了,她猶如見到救命稻草般。
“劉秘書,怎麼回事?池總還沒來嗎?”祁苓一身精幹的職業裝,臉上的妝容卻是精緻嫵媚,此時看向劉秘書,微微蹙著眉。
劉秘書將原委說與祁苓,祁苓睨了辦公室一眼,抬起步伐正欲去敲門,沒想到門突然從裡面開啟,衝出來一衣冠不整,滿臉淚痕的女子。祁苓吃了一驚,看向女子,失聲道,“你——”
“對不起!”入思朝門口的兩人道歉,急急地衝向電梯。
“這——”劉秘書也一臉的驚詫,說不出話來。
祁苓看向消失於轉角處女子的藍色裙角,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因為專案上的事情打過幾次交道,她對這個名叫雲入思的女子印象頗深。不僅是因為向來在圈子裡以陰柔的形象與不近女色而聞名的姚嘉木一度對她呵護有加,就連平時冷漠的池墨在這個女子面前也有幾分的異樣,以她一向準的直覺,這個女子並不簡單。
許久,門裡依然沒動靜,她敲了敲門,裡面沒應答,於是推門進去。
裡面的男人身子深陷進沙發裡,手裡夾著燃著的煙,輕輕嫋嫋的煙若隱若現地飄著,模糊了男人的臉。她走上去,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