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麼,挺想你的。”
“想我是不?”唐健把手一伸:“給少爺我拿二十萬兩白銀花花!”
巴肥特一聽,臉色立馬就變了,說道:“那個,少爺,我一會還要跟廣東福建商會的各個士紳開個會,先走了,你先忙啊!”剛想要開溜,就痛的呀呀直叫。
唐健手中握著巴肥特的辮子冷笑道:“好啊,你個巴肥特,本少爺跟你要點零花錢,你就想開溜啊?”
巴肥特吃痛,回頭說道:“少爺,敲詐也不帶你這樣敲詐的,你又是訂購軍艦,又是加急費,又是辦廠,搞什麼秘密基地,我一如既往的支援,現在隨便一開口就要零花錢二十萬兩,少爺,我巴肥特又不是開金礦的,這幾年賺得錢都不夠你花啊。”
唐健一摸鼻子,想了一下,貌似是這樣的,購置軍艦附加加急費,建造北竹島秘密基地,建造飛艇,還有這兩艘萬噸級的軍艦都是巴肥特背後的資金默默支援,花銷似乎是很大的。
巴肥特從唐健的手中奪回自己的辮子,揉著頭皮眨著眼睛說道:“嘿嘿,少爺,北方的煤礦我也收購的差不多了,現在自己的人正準備再開幾座金礦,還有上次你說的大慶油田,我已經組織了專業的開採隊伍,相信又不了多久,咱們的資金就不會這麼緊迫了。”
唐健點頭,算是預設了,的確自己這兩年話的錢的速度太快,就算是以巴肥特這樣後世來的經濟專家也有點吃不消了,現在煤礦產業已經穩定的差不多了,可以觸及金礦這些暴力行業,加上即將動工開採的油田,對於自己將來的計劃的確是不小的助力。
唐健也不跟巴肥特開玩笑了,鄭重的拍了拍巴肥特的肩膀笑道:“謝謝你了,巴肥特,我知道這幾年你也聽不容易的。”
巴肥特笑答:“看你說的,少爺,我日子可滋潤著呢,好吃好喝供著,又有小妞,你看我的肚腩又出來,說不定不久我又可以恢復到以前的體型了。”巴肥特口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唐健依然可以看到巴肥特的眼睛微微泛紅。
唐健大手一揮,對著一旁的田阿登和劉、李二人說道:“走,今天大家今天好好陪我和一杯,好好休息下,等待兩天後的海試!”
眾人笑著跟在唐健的身後朝碼頭上走去,今夜不醉不歸!
唐健看著走在最前的巴肥特和田阿登兩人,心中一暖:朱連傑、李蓋茨、田阿登、巴肥特四人,前世的時候跟隨自己叱吒傭兵界,雖然過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可也過的是逍遙自在無憂無慮。現在隨著自己糊里糊塗的穿越到了這個風雨飄蕩的時代,每個人同樣都在背後默默的支援著自己,風裡來雨裡去,雖然他們不說,但是自己知道他們為了自己的理想付出了怎樣的艱辛,而唐健只有默默的記在心中。
三天後,兩艘木製運兵船的北洋海軍依照原定計劃按時達到了福州船政局,在經歷了一天的休整之後,一千多的北洋海軍士兵順利的登上了秘密建造已久的萬噸巨輪。
每個透過舷梯登上新艦的北洋海軍眼中透露的是無盡的狂熱和高興,這一千多人的北洋海軍大部分是原來的“定遠”和“鎮遠”上的原北洋水師。
當初當兩艘七千噸的鉅艦回到威海衛港口的時候,整個港口沸騰了,北洋水師的每個人都是欣喜若狂,因為他們看到了北洋水師的希望,當時的“定遠”,“鎮遠”是亞洲第一的鐵甲鉅艦,作為北洋水師中的一員,每一個登上“定遠”、“鎮遠”兩艦的北洋水師官兵都感到了深深的自豪,那是一種被列強壓迫已久又突然看到希望的自豪。
可是,那些自豪在威海衛保衛戰中隨著“定遠”自沉,“鎮遠”擱淺在眾人眼中砰然破滅,不僅僅是北洋水師,就算是每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人都為甲午之戰中的慘敗而感到屈辱。
而這一刻,那種久違的自豪在這一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