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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威海衛已經落入日軍之手,但是日軍同樣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一些聯隊竟然被打的不成建制。大山岩本來是想一鼓作氣,配合伊東佑亨連夜聚殲被圍港內的北洋水師。可是,沒有辦法,整個的陸軍需要休整,彈藥也已經告罄,部分指揮軍官一身殉國,大山岩唯有電報伊東佑亨,第二軍團需要休整,你部可以不斷滋擾北洋水師,等陸軍恢復元氣,再一起聯合聚殲北洋水師。
伊東佑亨接到電報之後,同樣的臉色也不大好看。他也沒有想到威海衛的守軍是這麼的頑強,即使在提前得到了威海衛城防圖的情況下,帝國的武士依然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現在唯一能夠為帝國挽回一點損失的就是自己的聯合艦隊了。但是,南口似乎有一些很厲害的水雷。該死的支那人,今天上午本來自己計劃派遣三艘巡洋艦作為尖刀,準備一舉撕開北洋水師脆弱的防線,沒想到的是該死的支那人竟然在南口布置了水雷,艦隊的一艘新式的巡洋艦艦艏被炸了一個巨大的豁口,要不是自己的及時搶修,恐怕又要損失一艘帝國彌足珍貴的軍艦了。
該死的支那人!
不過,伊東佑亨很快的作出了新的作戰計劃,一方面讓魚雷艇連夜把那些該死的魚雷清理掉,一方面派幾艘魚雷艇,越過北口設障的藩籬,對那些實力儲存還可以的北洋水師的軍艦予以致命的打擊,順便將那些阻礙帝**艦前進的藩籬炸開,好讓北口的“浪速”號和”秋津洲“等幾艘巡洋艦長驅直入,與陸軍一起聚殲北洋水師。
“少爺,怎麼辦?碼頭已經被日本人封鎖了,咱們已經回不到劉公島上了。”李蓋茨趴在一旁說道。
自從昨天黃昏時候佔領了北幫炮臺,日軍連夜已經將整個威海衛內的清軍全部肅清,現在整個威海衛已經是日軍的天下了。
在日軍全部佔領威海衛之後,日軍就迅速的派重兵將所有的碼頭封鎖,現在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連前幾天乘座的那艘小小的駁船也被日軍鑿沉了。
昨天黃昏炸燬皂埠咀炮臺後,唐健就帶著剩下的十幾個個人潛伏在了一處密林中,幸好日軍只是佔領了一些重要的據點,現在這個不起眼的角落正好是唐健等人的藏身之所。
經過幾個時辰的蹲守,每個人都被凍得鼻尖通紅,在零下十幾度的荒郊密林中潛伏大半個晚上,就算是以李蓋茨這種特種兵出身的人都有點撐不住了。這時李蓋茨看了下昨天從炮臺撤下來的幾個人,每個人雖然被凍得瑟瑟發抖,可眼中依然是一種熱烈的目光,一直盯著遠處的日軍陣地,沒有絲毫一點的倦意。
唐健對這幾個炮兵也是深有好感,誰說大清沒有人才,自己的旁邊就趴了四個。
唐健放下單筒望遠鏡,對一旁的李蓋茨說道:“怎麼樣了?有沒有聯絡上了田阿登,他到底有沒有把鄧倚夢送走?”
李蓋茨說:“少爺,田阿登已經順利的把鄧倚夢接到了,可是那個鄧世昌的女兒死活不買賬,一直哭鬧的要回來陪他的父親。而且,阿登,好像也不願意,他說要和少爺一起共進退,自己一個人帶著個小女孩先跑,他做不出這樣的事!”
唐健生氣的一拳打中面前的雪堆,激起一陣雪花,“那就讓阿登把她打暈,叫他照顧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還這麼唧唧歪歪。你跟他說,這個女的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要是他不保護好她,就不用認我這個隊長了。”
“是,少爺!”李蓋茨也不廢話,撕下一頁紙,把唐健的話一字不落的寫上去,然後交給了一旁的一個清兵,讓他送去離煙臺一百里的小村莊,此時的田阿登已經將鄧倚夢護送到了那裡。
清兵拿著唐健的命令就小心翼翼的退下密林,給田阿登送信去了。
此刻,夜色正濃,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
“李